戚朝夕抬眼瞧见铁栏上端穿透厚厚楼板,心知其坚不可摧,叹道:“让老教主知道你把他宝贝饮星台改成这副模样,怕不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你。”
尹怀殊笑,走到桌旁抓起把乌黑色香片,投进香炉中,股青烟裹着腥浓气味袅袅钻出:“那就劳烦左护法替向老教主赔罪。”
江湖众人连忙捂紧口鼻,恨得咬牙切齿,但也不敢出声多说,各自思索着办法,甚至试着拿刀拿剑去砍铁栏,可惜全然不见奏效。
尹怀殊再不理会他们,推开窗翻身而出,正要将窗子彻底封死,倏然间道黑影飞来,速度奇快,他根本来不及躲闪,黑影已经以不可抵挡之势破开窗子,瞬穿透他腹部,带得他整个人仰倒,狠狠摔下房檐。
最后刻,秦征竭力将游龙枪投出去。他手还前伸着未放下,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泼在窗纸上血迹,胸膛强烈起伏着,气喘不止。
戚朝夕心念动,转头望向教中最高那座阁楼,名为饮星台,是只有老教主才有资格登临饮酒地方。
其他人见状也随他看去,正在这时,饮星台上扇窗户动动,似乎被人给关紧,朱红色窗棂后隐约现出抹人影。
“就在那儿!”秦征脱口而出,不等戚朝夕反应,提长.枪便大步杀去,其他人跟着他齐破门闯入,只见这阁楼高有三层,内里装潢华美,他们无心细看,直奔楼梯,不想刚踏上第二层楼梯,便望见尹怀殊倚窗而立身影。
秦征瞳孔骤缩,抄起游龙枪步作三阶地飞快跨上,等最后步重重踩上台阶之时,却听头顶忽地轰隆大响,秦征忙后撤几步,撞得紧跟其后人阵东倒西歪。前方在雷霆般炸响中降下道道铁栏,死死地封锁住楼梯入口,几乎同时,后面传来焦急人声:“糟,楼梯外面全被铁栏给堵住!”
冲上楼时,众人个个热血当头,生怕慢步就不能将这魔教妖人杀之而后快,跟得极近,而这出陷阱正将他们封堵在窄长楼梯上,挤得肩背相贴,兵器都难以提起,更何谈出招。
尹怀殊跌落在石板地上,扭身咳出摊血。他撑起身子,惨白着脸拔出那杆墨玉似长.枪,鲜血又泼溅出来,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。
这窗外是他选好脱身位置,偏僻无人,尹怀殊勉力站起来,捂着腹部伤口,拖着步子往教外走去。他早已安排七杀门人在小路半途接应他下山,然后辗转到镇外,同等候尹怀柔起离
“就知道。”戚朝夕被夹在其中,无奈摇头。
阁楼内,尹怀殊正抄着手,笑道:“请君入瓮。”
秦征怒不可遏,大掌拍得铁栏哐啷作响:“少来这些阴险伎俩,尹怀殊,倘若你还算是个男人,就跟堂堂正正地打场!”
尹怀殊道:“是个卑鄙小人,打不过你,自然只会用这些阴险伎俩。”
秦征手攥紧铁栏,盯着他目眦尽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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