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江湖人更加迷惑。
“他选
地方？不是
们自己追来吗？”
“戚朝夕到底有没有和他串通，若不是，那怎
说是他选？”
有人耐不住
，大声发问：“打开天窗说亮话，你到底什意思？！”
“那毒雾效用不佳，山地又开阔，不多时便散净，你们吸入后虽瘫软无力，但
个时辰内便会自行恢复，这明显事情，你们能察觉，难道会不知道？
沈知言闻言，惊诧地望着远处那模糊人影。
“少主慧眼识人，对兄妹二人多有青睐，左护法不必担忧，你此番助除去这些正道，回教后自然会为你请赏。”尹怀殊语气平静。
“青睐？”戚朝夕琢磨着这个词，“你将你妹妹献给裴照？那她可是生不如死。”
尹怀殊时未答，他便故意道：“不过她个瞎子，活着也是多余，恭喜，你终于下定决心甩开这个累赘。”
江离忍不住瞧戚朝夕眼，对方冲他安抚笑，示意他先听下去。
这声音听上去相当古怪，似远似近，辨不出来源，似虚似实，却又字字清晰，众人悚然大惊，纷纷转头张望，唯见山林茫茫。
“在那儿！”天门派孟思凡指向远处，他虽被毒瞎眼，视力却依旧敏锐，只见高处枯瘦树梢上立着个模糊人影，望不清具体形貌，声线倒不陌生。
沈知言不禁蹙眉：“……青遥？”
“什好戏？”旁边人高嚷着盖过他声音，“不是说放们走吗？魔教果真毫无信义可言！”
“放过你们？”尹怀殊轻笑声，“倘若没有左护法这番用心表演，怎将你们全引上山来？此处，才是为你们准备坟墓。”
“戚朝夕，”果然，尹怀殊声音再度响起时，已阴冷下来，“这是你自己找死。”
戚朝夕大笑起来，牵扯得锁骨伤口阵阵抽痛：“尹护法，不谈为请赏吗？”
“会亲手把你头砍下来，拿去请赏。”
戚朝夕环顾圈，愈发觉得不对劲：“迟迟不动手，你在等什？”
尹怀殊“呵”声，反而道：“不好奇为什选这里做你们坟墓吗？”
众江湖人脸色骤变，再度怀疑地看向戚朝夕。
戚朝夕也是笑，道：“尹怀殊，与其在身上下功夫挑拨离间，倒不如来聊聊你这右护法位子是怎坐上？”
他根本不给尹怀殊回应机会，直接说下去：“易卜之死，右护法之位空悬，你少最大威胁，却也失去仅有倚仗，四堂主中无论资历还是武功，都轮不到你来坐这个位子，唯可能就是你转而投靠老教主。”
“可既然身份已,bao露于教中，老教主如今情形恐怕相当不妙，甚至已经死，而旦少主裴照掌权，你就毫无价值，加之站错队，他必定不会留你，这次是你最后机会，拿人头回去交差，否则你和你妹妹就是死路条。”
戚朝夕话音顿，没听到回应，便笑道：“猜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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