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兰泽再也受不,毫无征兆地朝那院墙方向跪下,深吸口气后放声大喊:“前辈!是前来求医,求求您见见!”
“兰泽!”季休明压着声音提醒,“别喊,没用,你这样只会吸入更多瘴气。”
“管不那多,反正困在这儿迟早也是个死,季师兄,你就让试试!”江兰泽胸膛剧烈起伏着,喘得更加厉害,“前辈,求您见见!父亲病很重,他病快两年,这半年来只能在床上躺着煎熬,天下名医都已经求遍,他们都说没法子,可不想看着父亲等死,除前来求您,真没有别办法!”
季休明上前要制止江兰泽这不要命做法,脚下大
“若是没猜错,这是太华派守谷阵法。当年七杀门攻袭太华派,为破这个阵法,动用三百人排成列而行才找到阵眼。现在这个阵法肯定没太华派那个大,但光凭们四个,想破阵还是难办。”话音顿,戚朝夕笑声,“不过好消息是,可以肯定这位虚谷老人确是太华派遗存弟子。”
他还有心情笑,季休明可笑不出来,忙追问道:“那们接下来该怎办?”
戚朝夕摇摇头:“没办法,只能看运气,慢慢试。”
说着他打算再做个记号,然而就这几句话功夫,林中弥漫起淡淡雾气,刚吸入时还没什感觉,他走两步,胸口忽然像是被压块巨石,闷痛得难以呼吸。
戚朝夕终于变脸色,猛地回头:“是毒瘴,屏住呼吸!”
听到啊。”
“什声音都没有才不对劲。”戚朝夕道。
江离顿时明白他意思,放眼望去,不见有任何鸟兽,耳边更不闻虫鸣鸟叫,不知何时起,这林中变作派死寂。
季休明也反应过来,警惕道:“这是陷阱吗?”
戚朝夕抽出剑在旁树上做个记号,道:“继续走。”
可瘴气越来越浓,白茫茫地笼罩住林子,屏息不过是拖延时,他们终究不能不喘气。阵眼迟迟找不到,四人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,开口仿佛溺水般地气喘不止。
季休明道:“路上那些尸骨……莫非……正是被这样困死?”
戚朝夕没有吭声,只点点头,为节省气力,他同江离打着手势在寻找阵眼。
季休明只得认命地叹口气,跟着慢慢地找。
四人中数江兰泽内力最弱,此时便最难抵抗这毒瘴,他拖着脚步跟着,憋得满脸通红,可眼看做下记号次又次出现在面前,那角院墙依然不远不近地在前方,似乎永远都无法接近步。
于是他们继续往前,没过多久,便望见那棵做记号树远远立在前方。
戚朝夕拉着江离手紧,道:“身子别动,步步慢慢往后退回去。”
江兰泽紧张地和季休明对视眼,依言往后退。
然而不过数百步,那棵树又静静地立在他们身后。
“们是陷入阵法中?”季休明看出点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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