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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第五章](2 / 4)

旁人目光还遥遥牵在程

即便江离不明白旁人为何惊奇照月名字,但当她与程居闲相对而立,切都再明不过,她与程居闲有几分相似,尤其是那双桃花眼,宛若绝世画师同笔绘下。

只是同样眼睛,双平静无波,双隐忍怜惜。

程居闲忍不住颤抖地伸出手,想要触触她衣袖,怕她是个镜花水月幻影似。照月忽然向后退,躲开,程居闲手便僵在半空。他讪讪地缩回手,才终于找回声音:“……你娘叫什?”

“娘家姓孟,单名芸。”

“那你,认得吗?”程居闲小心翼翼地问,眼神闪动,整个演武场静落针可闻,任谁都想不到,程大侠会近乎低声下气地同个小姑娘讲话,“是……”

奋地盯着新上对手。满场谈论声中,江离耳边出奇清净,他看向身旁照月,她无声地目视前方,可目光透过擂台上闪动人影落在远处高台之上,像是在眺望着谁,又像呆呆地出神。

等候时她还絮絮叨叨地给江离指点全场,哪个门派出美人,哪个豪侠有段情,如指掌如数家珍。可魏敏踏入演武场,照月忽然静

呛啷声响,对手仰面跌倒在地,持枪青年再次胜,他志得意满地冲台下喊道:“还有哪位上来?”

江离忽觉身旁空,照月便已跃到擂台上,抽出剑道:“来!”

见对面站是个小姑娘,水红衣衫衬着俏生生脸,持枪青年有些诧异,笑道:“敢问姑娘芳名?”

没有爹!”照月截口打断他。

程居闲眼中光黯,他艰难地点点头,却如鲠在喉,半晌捡不出别话讲。

周遭道道视线几乎化成钩子,想要扒开这寥寥几句话,窥探其中埋藏秘辛。

程居闲四下看看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唐突失礼,忙抱歉地对不远处持枪青年拱拱手,青年受宠若惊得连忙还礼,他又转向众人赔罪:“是心急冒失耽误比试,诸位见谅。”说着便往台下走去,到擂台边终是没忍住,又回过头来叮嘱道:“那你多加小心,不要逞强……”

照月瞪着他不做声,他低叹口气,下擂台,步步走回原位。

“照月!”她提高声音,江离莫名觉得不似在回话,更像是要引得谁注意。

此言出,台下顿时吵杂起来,议论交谈声如潮涨,比刚才过招比武更要激烈,持枪青年脸色古怪,下意识往高台上看去。高台之上,主位旁程居闲霍然站起,不能置信地盯着擂台中那抹水红色。他施展轻功,纵身直接掠上擂台,人群中阵压在喉中惊呼。

时所有目光都聚在程居闲身上——除照月,她仍背对着程居闲,仿佛浑然不知发生

“你……你转过身来……”程居闲颤声道。

照月顿瞬,缓缓转过身,昂首直视着他。程居闲急切地上下反复打量着她,连衣角发梢都生怕看不真切,末目光久久地停在她面容上,丢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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