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完
长串代码然后按下回车，在等待系统录入
过程中又看
密封舱眼：“有牺牲精神并不可耻。”
意志碎片：“那为什
放到托尼斯塔克身上，你牺牲精神就不存在？”
唐尼理所当然道：“他是他
是，为什要把自己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？不可能越过个拥有独立人格个体去替他做任何决定，而且——”
他思考下措辞：“不太清楚你们是怎跟他沟通，想你们大概用错方式，因为他虽然看起来满身缺点，但他并不是那种自私自
唐尼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，他总觉得在计划失败以后，这枚意志碎片好像不但没有谎言被戳穿气急败坏，反而变得更——
轻松起来？
“其实当初母体——就是十六片碎片里能量最浓郁那片，她在数以万计衍生宇宙里选中用来代替托尼斯塔克人并不是你。”
从无机质过渡到人性化女声，依旧空灵，在叙述起事情来时还带上点莫名慈蔼：“她最初想法是用其他宇宙托尼斯塔克来代替这个宇宙，她也从个即将重启宇宙里选好人。”
“是把你推荐给她。”
间只剩下唐尼快速敲击着键盘声音,但似乎是不习惯在这种黑暗环境里工作,几分钟后,唐尼忍不住低头捏捏有些酸涩眼睛，然后等他再抬起头时候。
就像突然多盏台灯那样,他面前操控版被什光芒照亮起来。
唐尼有些意外地看旁边密封舱眼，刚才还只是幽微地闪着光芒意志碎片扩大光源，把他连人带操控台都笼罩进去。
种触感奇怪，就像阳光样带着温度光芒。
唐尼下意识想说声谢谢，但在他开口之前。
唐尼动作顿下：“……谢谢，希望下次这种好事不会再降临在头上。”
意志碎片光芒闪下，似乎在她推断里，在得知她是切罪魁祸首以后唐尼反应本不该这平静：“你不怪？”
唐尼：“你也说，你们是受害者，虽然出于人道主义来说这种做法确实不那明智，但是在宇宙存亡面前个人是死是活也没那重要。”
意志碎片沉默会：“所以如果有天你同时面临着着宇宙存亡和你个人死活问题，你会怎选择？”
唐尼敲击键盘速度没有丝毫减缓：“不太喜欢这种话题，女士，这是种道德绑架，但是如果真有那天话，想大部分人都会跟做同样决定。”
意志碎片小声地叹口气。
“你就像们当初想象——不。”
“你就像当初想象样优秀，唐尼。”
唐尼迟疑下，重新开始撰写他刚才代码：“谢谢。”
密封舱里光团无意识地变换着各种形状，笼罩在他身上光也像烛火样左右摇曳，光团中心光圈没有消失，就好像她依然在好奇地打量着唐尼举动样，甚至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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