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尼长舒
口气，脸上因为实验进度不得寸进
烦躁表情终于变得轻松起来。
托尼斯塔克：“别高兴得太早，你只完成第步。”
“好开始才是成功半。”唐尼动动胳膊，接着就像突然反应过来那样，后知后觉地道，“你早就知道溶解办法？”
托尼斯塔克：“猜。”
唐尼挑挑眉，伸手慢吞吞地擦掉屏幕上那些已经没用公式。
屏幕两边人都因为这个思路陷入沉思，半晌后，唐尼伸手在屏幕上写下串化学公式：“如果按菲克定律来确定阴阳极浓极差化因素，反推未知金属元素溶解速度会在氧消耗两倍以上，那
当两个反应达到平衡——”
唐尼停下手上动作：“但是
们计算它浓度做什？”
托尼斯塔克托着下巴：“算下去。”
唐尼不再说话，只能按照男人说法继续套着这个公式往下解：“溶解剂浓度和溶解速度达到极限值，扩散系数平均比值不会超过二，极限溶解速度摩尔平均比值不会超过六——等等。”
唐尼停下动作，重新看遍他算出来串冗长公式。
男人再次陷入沉默，但大概是有关记忆金属事确实很重要，所以在短暂沉默之后，唐尼收到条接入邀请。
他伸手点同意，下刻虚拟光屏骤然放大，最右下角弹出个实时对话框，里面是托尼斯塔克脸。
男人靠在窗台上，浑身缠满绷带，被月光照得棱角分明脸上没有什表情，只是在对上唐尼视线后，不动声色地错开目光。
唐尼把光屏上密密麻麻信息圈在起推过去：“这是目前仪器能扫描出来那些盔甲里所有信息。试图用目前所有已知溶解剂去溶解它，但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产生，这些是失败案例，包括物理溶解。”
连接斯塔克内网以后，两人就共享张屏幕，屏幕对面人理所当然地看到唐尼所有失败成果。
所以说智商这高人到底是怎混到这惨。
他看着光屏左边全新溶解剂系统配置进度，解决问题之后，因为没有共同话题。
工作间内重新陷入沉默。
北布鲁克林出租屋。
托尼斯塔克靠在窗
他很难形容这种灵光乍现感觉。
这是个问题第二种解法。
他听见光屏那头男人笑声：“外星人不会跟你探讨什含氧量问题。”
唐尼把那些公式划到边，重新调出三维画面：“所以们只要把含氧量偏差值保持在理论值最低状态——Jarvis！”
智能管家：“系统正在配置溶解剂，剩余时间三十分钟。”
没人会在工作状态时候掉链子。
右下角小窗口上，男人表情严肃地迅速浏览着面前信息，几分钟后：“你计算过它们腐蚀系统里浓差极化吗？”
唐尼：“没有办法计算，它甚至没有溶解过程。”
托尼斯塔克：“反推呢？”
唐尼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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