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能说什
呢，他什都不愿说。
顾轻舟淡淡垂眸，视线落在他和江絮十指相扣
手上，又移开：“没什，朋友发消息。”
江絮闻言微微用力，将他从椅子上
把拉进自己怀里，轻微冲击力让二人身躯贴得密不透风，江絮扣住顾轻舟后脑，给
个绵长深吻，词句断断续续：“今天真不要
住过去？”
顾轻舟被他吻呼吸不能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，只能无声攥紧江絮衣领想把他推开，然而无论用多大力气，都如泥牛入海般不见踪影，江絮身形依旧岿然不动。
江絮扣住他后脑手不知不觉改为捧住他脸——
这个动作带几分珍视，不着痕迹挥散顾轻舟心头阴云，他挣扎渐弱，攥住江絮衣领手也不自觉松些许力道，像是为发泄心底那丝难言郁气，开始不甘示弱回吻过去。
，顾轻舟说不出任何软话。
对方玩世不恭笑意，总让他觉得自己是无足轻重人。
顾轻舟说不出个“想”字，那样显得自己像是在求他什，高中三年卑微到底还是留下些许阴影，他默不作声拉下江絮手，然后继续低头吃自己饭，言不发，好似刚才问题并不是他问。
江絮有时候觉得自己挺贱，好好把人惹生气，到头来又得费劲吧啦去哄，图什呢，他俯身靠近顾轻舟，笑嘻嘻问道：“今晚去你家？”
“不用。”
二人你来往，位置由桌边渐渐转移到待客沙发旁，倒在上面吻难舍难分，像两条纠缠不休蛇，你来往试探着，都妄图将对方吞吃入腹，却谁也占不上风。
不知过多久，二人舌根发痛时候才堪堪分离，顾轻舟被江絮压在沙发上，后背抵着冰凉沙发，上身却是江絮灼热胸膛，冷热，让他双目溃散失神，许久才缓缓聚焦。
原本齐整西装衬衫已经有些乱，顾轻舟却没力气去打理，他抵着江絮肩膀，密密喘着气，暗沉眼眸蒙上层水光，潋滟难言。
顾轻舟不知道为什，透过玻璃窗，看见外间似要下雨天色，忽而问江絮句话：“今天……是多少号来着？”
江絮闻言顿顿，然后掩去眸中莫名笑意，故意装作不知道：“十二号，怎。”
顾轻舟饭吃小半就搁下筷子，看上去胃口不佳。
“嗯？”江絮勾住他尾指，像拉钩样扯扯，“为什不用。”
顾轻舟今天心情不算好，虽然正常人都会在自己过生日这天表现开心点，但他总感觉没有件事可以让他开心，而且恰恰相反，他糟心无比，还是说不上缘由那种。
摆在桌面上手机屏幕忽然亮起，是窦寻催促晚上生日聚餐消息，顾轻舟看眼，然后又不动声色关掉，江絮察觉到他动作，出声询问：“怎？”
他刚刚还只是勾着江絮尾指而已，不知道怎，现在已经完全扣住他掌心，让后者挣脱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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