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震烨不明所以,跟着又想到,这是他梦,他可以把白天
红阳提着高远出门,招来小弟子:“你们大师兄道心不稳,走火入魔,抬他下去养病。”
红阳随手把人交给小弟子,几个小弟子看见大师兄形如枯槁,又想起昨天晚上师父房里动静,吓得眼也不敢看红阳,把高远抬回房中。
大弟子没,还有二弟子,红阳随手招来二徒弟:“白阳先师到上海吗?”
“还没有,昨天拍电报回来,在南京有些事耽误,过几天才能到。”
红阳微微点头,晚到更好,免得他出手阻止。
这渐渐变成双方角力,既享受又克制,看谁能忍耐得更久些。
霍震烨含住白准耳垂,他手比不上白准灵活,但他知道白准弱点在哪儿,白准怕痒,往他耳中吹气,带着笑音问他:“起来,好不好?”
他也该撑到极点,下刻,霍震烨掌心濡湿。
两人并肩躺在枕上,霍震烨从未有过心满意足,他趁白准困意上涌,将他整个搂住,孜孜不倦又吻片刻。
吻到他舌尖微红,这才放开。
可重欲。
旦有留恋,便会生出无端妄念。
“说谎。”霍震烨没再给他拒绝机会,这是他梦,他才是主导者。
他斜躺着,探身吻着白准,让他不能发声,伸手掌握,在感受力与热同时,让白准也感觉到他力与热。
白准不自觉得仰头,身心同昂扬。
他对二徒弟说:“你给你师兄买些补药,让他好好活着。”
二弟子没会儿就把事办好,他在红阳房门外禀报:“坛中大家都说,大师兄让狐狸精迷去,是师父救他条性命。”
这些道众亲眼看见高远这个模样,深信这是被狐狸精采补,个壮年男人就这被吸成人干,全都跪到三圣面前,祈求先师保佑。
红阳应声,在屋中打座。
天光透出隐隐红,白准睁开眼,在霍震烨掌中写字“夜”。
天色渐渐亮,红阳整夜看被子里两人动来动去,点可用消息都没有,他脸色沉得可怕,甩上团红布将铜镜盖上。
走到门边,把高远提起来,高远精气极速被吸,瘦得像人干样,老眼浑浊,望着红阳。
目中是刻骨仇恨。
红阳看他眼:“别怪心狠,要怪就怪你命不。”八字正合适,不吸他吸谁,“你放心,给你养老。”
高远鸡皮鹤发,老得可怕,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彼此都从未有过这种经验,但霍震烨很快就把握节奏,看着白准沉沦享受,让他有种更深满足感。
白准凤眼微张又轻阖,他每声轻喘,都像是声夸赞。
霍震烨含笑看着,不错过他眉心半点起伏,起时便是舒服到极处,伏时是为下瞬放纵。
白准眼角泄露点眸光,看霍震烨含笑眉眼,不肯让他这得意,反手握住他。
霍震烨倒抽口气,白准手能叫纸竹听话,也能让他熨贴,指尖刮过,滑过下他就差点缴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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