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觉得
有什
不对？立刻改。”
白准没说话，霍震烨开口
：“也就是说，这
场戏里
道具都是纸扎？”
“是啊。”郭经理看眼统筹，见统筹点头，他也点头。
“郭经理是不是还没看过《雾中花》？”
郭经理有些尴尬，他是还没来得及看，公司每个月只给演员放两天假，连续拍许多片，这多片子，他哪儿看得过来。
“这个便宜。”这场里面，演员只演个上吊戏份，没坐没躺，屋里这些摆摆就行，只要用不到实物，全是纸扎。
郭经理洋洋得意，觉得自己这是天才想法，这可比跟家具店租要便宜得多，而且还能反复利用：“这种道具用完都放在库房里，下次要用再上个色就是新。”
就算是霍震烨，也有大开眼界感觉，他没想到有人能省钱省到种个地步。
“郭经理真是有想法。”
郭经理咧开嘴：“比如这个歌舞厅乐队，古装剧里丫环，全都是纸扎，比百货公司里那种人体模特便宜多。”
其它两家电影公司有明显优势，但过于量产，就捧不出什有独特气质大明星来。
但拍片快，有销路，等公司发展更壮大些，再从另两家挖几个大小明星过来，弥补短板，就完美无缺。
“不管分散几个组，让他们全部停拍，道具组把布景重新搭出来，就给半小时，半小时之后切就位。”
秘书满脸为难：“这……半小时也不够啊。”
郭经理手指点点他，又点点自己：“你这死脑筋，里面坐是什？财神爷！你工资，工资全是他发你懂不懂？天下就是下刀子，你也给把人凑齐！”
张经理在电话里说又很含糊，只说这片子不对劲，拍到不该拍影子，没说是在哪儿拍到。
“纸扎镜子，怎照出人影呢？”
纸镜照自然是鬼影。
“镜子？”郭经
请支乐队跟拍，那得花多少钱啊！还有衣服乐器全都要钱，用纸扎放在远处，根本看不出来。
古装剧远景不站几个人就显得空荡荡，纸扎丫环往那摆，远景拍出去，又气派又省钱。
星光电影公司有满满个仓库装这些，大到人物家具，小到盆景摆件，全都是纸扎。
白准轻笑声，用手撑着头。
郭经理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，但这位白先生是霍公子带来，霍公子对他又这恭敬，定又是尊财神爷，不能得罪。
半个小时之后，导演演员布景全部就位，白准由霍震烨推着拍摄棚，如愿看见拍到鬼影“法器”。
拍摄棚中满是人气，白准眉头微蹙，掏出手帕捂住鼻尖。
布景就是几块板搭出来，霍震烨看几眼，这布景也太简陋，墙壁上壁纸，挂钟全是画上去。
这沙发茶几看着很气派，仔细瞧，霍震烨问：“这是纸扎？”
郭经理吃惊，这霍公子眼睛怎这毒，远远看眼，就知道东西是纸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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