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生装两壶水,甩开膀子劈竹时候,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吊嗓子,他拎着砍刀追寻,追几步,就见到个戏台子。
吉庆班幡就挂在那里,两边还有贺戏花牌,戏台悬灯挂彩,后面还搭个戏棚,看就是后台。
阿生满心欢喜,总算找到师兄师姐们。
他几步跑过去,台上已经有小师弟们在暖场翻筋斗,个连着个,口气不停翻个二三十个,得满堂彩。
底下看戏人陆陆续续坐半。
这里已经这脏,屋子还透风,霍震烨抱堆柴进来,火苗蹿,照得满屋都有暖意,除庙堂正中那两口棺材,有些渗人之外,总比睡在野地里强。
霍震烨拨弄枝柴,让火越烧越旺,给这破庙添点暖意,问白准:“这里究竟是什地方?”
肯定不是响水镇,但跟响水镇应该是很相似,阿生来过,他没觉得这里有什不同。
“猜是阴阳界。”机缘巧合下,吉庆班被船老大拉到这里。
“猜?那要怎证实?”
李,先把这庙里打扫遍,他收拾个大概出来,饿劲实在难以忍受:“给七爷霍兄弟到镇上买些吃吧,大家总不能干饿着。”
霍震烨跟阿生起动手收拾,勉强给白准收拾个能呆角落,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法棍,用小刀切片,递给阿生。
“吃这个。”那馄饨非常香,香到连霍震烨都想坐下吃碗,可白准说不行,就肯定不行,他可是最爱吃馄饨。
这种干面包自然不能跟馄饨比,阿生看着面包,心里想着馄饨,霍震烨看他咽口水,笑声:“你有没有听过血馄饨故事。”
阿生浑身汗毛竖起,想到那整锅都不是鱼肉馄饨,十分食欲消退七分,还是嚼干面包,硬虽硬,但总是安全。
阿生刚要到后台去,问师兄师姐们怎在这里耽搁这久,师公他老人家在家里可都等急。
他刚
白准瞥霍震烨眼,倒也不难证实,他缓缓站起身来,脚步往前迈。
霍震烨手里树枝落进火堆里,他震惊望着眼前这幕:“你,你能站起来?”
那之前是为什直坐轮椅?因为懒?因为好玩?还是因为想让他抱进抱出?最后个猜想,让霍震烨心里有点美滋滋。
白准冷看他眼,只有在这种地方,他腿才能用,这倒也省去许多麻烦。
“走吧。”阿生还没回来,不去找他,只怕回不来。
霍震烨也嚼干面包,但他给白准用软面包夹云腿片。
白准懒洋洋嚼两口火腿软面包,瞥眼霍震烨,他倒看得清楚,那锅里,煮可不就是血馄饨。
阿生出去打水,白准道:“不要去井边,竹子里就有水,取水再砍根竹子来。”
水中便有鲜竹液,拍拍竹筒,声音清脆里面就没水,声音发沉,用刀捅便能流出水来。
阿生背着水壶去找水,霍震烨扫视这庙,皱起眉头,他倒是无所谓,可白准这娇气人,怎受得住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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