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老门主老着脸皮求白准:“想请七爷去瞧眼。”定断生死。
楚老门主求到门前,白准蹙蹙眉头:“好。”
楚老班主差点给白准跪下:“七爷肯出山,八门就承七爷情,往后七门事就是八门事。”
白准抬抬手,喝口茶,有来有往那才叫人情:“楚老门主记住这句话。”
楚老门主正色点头:“这把骨头不中用,还有徒子徒孙们,七爷有事只管开口。”
“想请七爷,替问问,这些人可还活着。”楚老班主从袖子里拿出张纸,上面写着十几人生辰八字。
白准接过来看,挑起眉头,失踪人中有好几个姓楚,还有现任八门主。
八门立新门主,白准跟着师父到场恭贺过,白准承继七门时,这些门主也都送礼办宴。
这便不是件小事,八门没个门主,余下七门道义上也该帮忙。
楚老班主求上门,是不想立时就声张给余下几门知道,二是这种事,他也只有求助白准。
白准听,茶盖儿轻轻碰声茶碗沿:“唱什戏?”
楚老班主点头:“冥戏。”
戏台班子唱神功戏唱冥戏那都是常有,这种活,般给钱都很大方。城隍出巡时,各门玄扈台都有献戏,就是献给城隍爷。
至于冥戏,有钱大户人家,办葬事或是祭祖宗时候也会唱冥戏。
搭台子上供果,台上唱得热闹,台下寂无人声,那是唱给死人听。
吉庆班去地方并不算远,楚老门主推出那个顺利回来小徒弟:“阿生去过,给七爷带路,至于余下,七爷看着能过眼,能带上就带上。”
怪不得他带这年轻武生来,原来是早就打算好。
霍震烨虽知道这是八门门中事,可白准走这趟,他还是心疼,只是当着人,他直没说话。
白准摇摇头:“个就够。”人多更乱。
“几个人,
白准将楚老班主请进内堂,霍震烨也跟进来,看他点香起坛,烧化生辰八字,线香要燃未燃,火星看着就要熄灭,但确实还亮着。
生死未卜。
“七爷,这是个什讲头?”楚老班主满面关切,那班里除亲传弟子,有他小孙子。
“半死不活吧。”
楚老班主怔,半死不活?那地方又没山匪水匪,死便是死,活就是死,怎会半死不活?
楚班主小徒弟继承八门,也是老江湖,像这样戏,唱许多回,不该回不来。
楚老班主派徒弟去找,接连派出去两个,个跟着丢,个无功而返,还惹肚皮晦气。
“那镇上人说,没有戏班子去过,镇上大户也没人叫过戏,想是不是冲撞什。”
那个去而复返年轻徒弟往前步:“仔细问过,有对卖唱夫妻分明瞧见过吉庆班包船,看着他们坐船去河对岸。”
因是包船,船上坐满人,又放抬着许多乐器戏服行头,没那对夫妻站脚地方,他们就等到第二天才去响水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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