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震烨看白准杯接杯喝甜酒,也不拦他,他自己也喝许多,这梨酒喝时甜,后劲绵长,他想借着酒劲,壮壮胆。
白准很快就喝得双颊晕红,连眼尾都带上抹红,脑袋点点,似梦似醒。
“你醉,抱你去睡。”霍震烨伸手把白准搂抱起来,养这久,他怎点没长,还这轻。
从厅堂到屋中,每步,霍震烨都走得煎熬,白准口中微微吐出热气,下下拂过他胸膛,他把人放到床上。
假装踉跄下,把白准压在床上,两人四目相对。
薄肉片进滚锅,顷刻就熟,挟出来搁到白准碗里,霍震烨筷子松,才想起来这是他用过筷子,白准这人挑剔得很,必然不肯吃。
刚想再给他拿个干净碗碟,就见白准用竹筷子挑着,淡唇微张,送进嘴里。
他嚼两口,觉得这肉这吃确实不错,小时候冬天办完葬,师父偶尔会做酸菜白肉锅,那会儿他们可吃不起这好肉。
他小口小口嚼着,眼尾扫就见霍震烨正盯着他笑,白准咽下羊肉:“怎?”
霍震烨抚平嘴角,又给他挟片:“没什,你再尝尝这个。”
人。”
霍震烨打个喷嚏,心想话说真没错,他是因为梦见白准,梦里荒唐场,所以才着凉感冒。
想到梦里那事儿,他就身上热,跟着又打个喷嚏。
白准听他打喷嚏,想到这话也能说自己,这人就是个绝顶麻烦精,他撇过脸去:“不是说吃锅子?”
两人都有些风寒,吃热锅子出出汗。
白准睁开眼睛,白皙肌肤透出粉色,浓目含着水意,只眼,霍震烨就口干舌燥,只想就这贴上去,先轻吻再吮吸。
白准半醉,被霍震烨眼中炽热灼烧,他盯住他:“陶小姐这个人很不错。”
他声音仿佛掺沙,哑
白准还未回神,又挟片,沾点麻酱吃,霍震烨给他倒盅酒。
“不用。”白准不会饮酒,乡间办葬,酒肉都是备足,他们办完白事,师父别不要,酒收最多,多是劣质酒,喝坏身子。
“这是梨酒,甜。”辣怕他受不,霍震烨拿着杯子哄他喝。
白准狐疑眼,拿筷子尖蘸点,在舌头上嘬,确实是甜,他喝杯,这梨酒配上羊肉,很合他口味。
肉吃完,再下盘羊肉饺子,夜来寒风也吹不进白家楼。
霍震烨笑:“知道,你躺着去吧,等锅子送来,叫你。”他还叫人送两坛子秋梨酒来,洋酒也有,就怕白准喝不惯。
铜锅傍晚送来,伙计不进门,把东西交给霍震烨:“先生慢用,明日来收锅。”
霍震烨干脆掏钱把锅买:“不用来拿,这锅子要,要是吃好,以后你只管送炭火和肉来。”
纯铜锅子,清水下锅,加几段葱姜,汤越是清淡无味,就越是能显出肉好来。
没会儿屋里就冒着白腾腾烟气,白准坐在桌边,面前几只小碟,他逐尝过,最喜欢麻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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