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插蜡烛,就吃蛋糕。”给白准切小块,自己也切块,还把自己那块蛋糕上奶油花挑下来,给白准。
看在这两层蛋糕份上,白准暂时不气。
霍震烨套上西装出门,小黄雀立即就要跟上,白准叉子动:“回来。”
黄雀绕着房梁飞圈,有些发懵,主人明明想让它跟着,为什又叫它回来?但黄雀很懂事,飞圈落在朱顶笼边。
“看你这出息,等回来给你带只漂亮红嘴蓝鹊。”说完他就出门。
白准嘴巴这刁,竟然还吃小半碗,霍震烨抬头看他,漆黑眼中泛着笑意,觉得自己真是拿这人没有半点办法。
“怎?”白准察觉他目光,刮他眼,“人家都求上门来,你就去看看,说不定真是慕名而来。”
见死不救,是要损阴德。
霍震烨唏哩呼噜吸面条,把剩下半碗面条吃个干净:“那明天可就真去。”
白准转身回房,舒舒服服瘫进弹簧床里,把自己放在鹅绒被子里,听见外面霍震烨收拾碗筷声音,缓缓阖上眼。
本来霍震烨倒觉得没什,像他这个年纪,若不是不肯听家里话,早就跟他四哥似,结婚生子。
他是没有亲妈操持,二是不受摆布,才拖到现在,如今连霍公馆都不回,霍老爷子想抓人也天高皇帝远。
可白准问,他倒有些不好意思:“是被骗过去,就吃顿饭。”
霍震烨又看遍短笺,他跟陶小姐那天见面吃饭,连话都没说上几句。之后就是花国案发,他身陷丑闻,陶家打退堂鼓。
跟这个陶小姐就只见过那次,什事让她大动干戈,从家里找到捕房,再从捕房找到白家小楼。
白准吃两口,觉得腻得慌,叉子扔,回房睡觉。
小黄雀悄悄溜出天井,偷偷摸摸跟在霍震烨车后。
陶咏华早就到咖啡厅,她面前摆着咖啡蛋糕,但她无心品尝,目光透过玻璃盯着街面,盼望霍震烨到来。
霍震烨推开玻璃门进来,径直走到陶咏华对面,依旧摆出他花花公子款来:“服务生,咖
想到那长节命香,眉心松,也许也不是留不住。
霍震烨和陶小姐约在下午霞飞路上咖啡馆见,他大早起来,先开车去买个双层奶油大蛋糕回来。
白准醒时候,蛋糕已经摆在桌上。
“插几根蜡烛?”他还不知道白准几岁呢?
“死人过冥寿才插蜡烛呢。”白准看他脸也刮过,衣服也换过,立刻想到这纨绔今天要去见陶小姐,他还打扮过?
他随手把那张纸笺放:“你要是不愿意,就不见?”
“你要去就去,问干什?干嘛不愿意?”白准吃小半碗面,把筷子扔。
“你是师父啊,学徒出门不得问问师父?”霍震烨把碗拖到面前,厨房里就只有这把挂面,他还饿着呢。
剩下面条他刚吃口就僵住。
这面,他忘放盐,连汤带面都是淡,青菜鸡蛋全部没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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