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震烨时失语,不知该说他什好,他叹口气:“等你有精神时候,把这些坛子挑挑,拿去烧。”
总不能直摆在阁楼上。
霍震烨说完,把自己画给白准看
地上那堆“簇簇”而动纸灰也都被风吹散,没余温。
霍震烨就这看着,看到那坛子无风摇晃时候,起层鸡皮疙瘩,他问白准:“这东西,要怎办?”
“放在阁楼里啊。”
阿秀已经抱着坛子捧上阁楼去,像这样灵,用朱砂符咒镇上个七七四十九天,便能化为清气,自行消散。
到时再将这坛子放到炉中烧化,土还是土,砂还是砂。
在白纸上勾勾画画,涂涂抹抹。
白准能用黄雀眼睛看,却不能用二郎神君眼睛看,只能眼看着线香烧越短,越烧越快。
火星“啪”声爆开,线香熄灭,最后那点没有烧到头。
白准沉下脸,那个人果然在干预他,他冷哼声,两指微动,又取出支香来,黄纸点燃续在炉中。
“你那个巧克力呢,再给吃块。”刚才不觉得,这东西还真暖身提神。
,手才听使唤。
霍震烨笑:“会雕刻,还会画画,国画西洋画都还行。”
白准微微诧异,想不到这纨绔懂还挺多。
霍震烨嘴角勾:“不会琴棋书画,不通金石篆刻,那叫什纨绔,只懂放鹰走犬抽大烟,那叫败家子。”
他留洋去,先是学西医,然后他又学画画,他在家中便学国画。霍老夫人希望他聪明得能压过四姨太儿子,但上进心又不能强过大哥。
霍震烨想起自己去阁楼上搬竹床,有木板床之后,又把竹床搬上去,小阁楼灰扑扑,贴墙叠着堆坛子,他还以为那是白准放杂物地方。
“楼上那些坛子都是?”
“封口就都是。”
“那都还没过七七四十九日?”霍震烨头皮有些麻,想到这坛子里全是跟金丹桂样东西,这东西还日日都放在家里,就觉得白准真不是普通胆大。
“有些也过。”白准撑着头,想想,“就是懒得烧。”
白准把整块儿都给吃。
直到第二支香快烧到头时,风阵之中现出二郎神君淡金色影子,他赤手捉着团灰影,将那团灰影塞进坛子里。
陶土坛子是混合朱砂烧制,灰影源源不断被吸出其中,激起阵风浪,坛子左右摇晃,发出“咚咚”声响,它竟还想脱逃桎梏。
白准指尖点,坛上黄纸飞起,“啪”声封上坛子。
二郎神君就此消散,化作淡色金点,消散在空中。
琴棋书画,他学个遍,最喜欢就是画,他越是侵浸,老夫人就越是高兴。
洋人技法与国画不同,色彩光影更讲究写实,两边结合,霍震烨觉得自己画还不错。
呵,他还骄傲起来。
白准看他眼,让阿秀捧出纸来:“你画张,看看。”
霍震烨到厨房去,烧根碳条,白准这里多就是竹丝,他用竹丝裹起碳条,当铅笔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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