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在门口
小皮鞋没有动，门对面响起悉悉索索声音。
那只眼睛盯着宋福生，
眨都不眨：“谁？”
她声音又尖又细，像拿剃头刀刮人头皮。
宋福生浑身颤：“是，是两个巡捕，来问三个走失儿童事。”他又燃起希望，希望太太能够醒悟，他们还能过原来生活。
但门“啪”声关上
。
宋福生颓然走到屋内，这是书房改房间，他不敢踏进那间屋子，他坐在窗边，看着太阳从天边点点滑落下去。
宋福生摇摇头：“
没什
线索，要是有，肯定给你们打电话，希望那三家能……能找到孩子。”
霍震烨转身在走，又回头对宋福生说：“宋先生，圣水对心理疾病是不会有效果，还该带宋夫人去看看西医。”
宋福生苦笑下：“谢谢霍先生。”
大头个男人撸完鼻涕还用袖子擦眼泪。
这趟又没有找到什有用线索，但霍震烨就是觉得不对劲，他走到车边，抬头望着这栋砖式小洋楼：“你有没有觉得，这房子特别阴凉？”
阴冷。
“那，那你们找有什事？”宋福生脸色苍白，但听到霍震烨这说，好像松口气样子。
“是这样，三个走失孩子生日，都跟你孩子样。”
宋福生大受震动，他结巴着问：“真？”
他吃惊表情不似作伪，霍震烨问：“这方面你有什线索吗？”
最后抹光消失之前，宋福生紧紧锁上书房门，整个人缩进在毯子里，把贴身带十字架攥在手心。
太阳落下去，原来安静房子，突然吵闹起来，走廊里响起玩具小汽车声音，然后是小孩子跑步上下楼声音。
最后宋福生书房门被敲响。
“笃，笃，笃。”
宋福生心惊肉跳，他房间里所有电灯都开着，但他还是不敢把头伸出毯子，他闷声说：“小杰，爸爸忙，爸爸要工作，你自己玩好吗？”
大头看眼这栋浸在阴影中房子：“好像是有些，可能是晚上吧。”
霍震烨最后看眼房子，宋太太还站在那里，她好像看见他们，又像没有看见，手里拍哄着“洋娃娃”。
霍震烨刚要低头，余光瞥见那个“洋娃娃”脑袋动动。
他再定睛去看，二楼窗帘微动，宋夫人已经不在。
宋福生送走霍震烨和大头，刚要回房间，隔壁宋太太门打开道缝，她从门里露出只眼睛。
二楼窗口窗帘拉开点，窗前露出张雪白女人脸孔，她目色涣散看着楼下，好像看见霍震烨，又好像没有看见。
霍震烨也抬头飞快看眼，她怀里抱着，是个孩子？
宋福生也看见，他低下头，似乎难以启齿：“那是个……洋娃娃，太太她受不打击，觉得洋娃娃就是小杰……”
宋福生说不下去，大头响亮吸声鼻涕。
这种情形，连霍震烨都不能再问什：“如果你有什关于绑匪线索，希望你能联系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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