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二已经怒:“师兄!这女人活着时候害得你还不够?你怎还想着她!”
韩珠满面霜色,转身出去,柳二赶出去安慰她。
师姐弟就在花架下,韩珠坐着,柳二蹲着,他轻声说:“师姐,你别不高兴,今儿是多好日子,咱们三个又能起。”
柳大目光灼灼盯着白准,渴盼着能从白准嘴里听到自己想听话。
白准觉得有趣,柳大要是看见金丹桂死相,还会不会心心念念想着她?
霍震烨听挑眉,原来他也是七爷。
柳二跟进来对柳大解释:“师兄,是七爷给咱们钱疏通,要不然你不知还要受多少苦头。”
那半包银元派大用处,柳大只受些皮肉伤,没伤到骨头,至于别,柳二也不会再提起。
柳大听,诚心感激白准,想从床上下来给白准磕头,他刚动就牵扯伤口,疼得面上抽:“多谢七爷,七爷大恩,柳大绝不敢忘。”
白准可不是来听奉承话,他也不相信。
。
白准用帕子掩住口鼻,韩家小院儿在老城厢贫民区,住都是三教九流,人越是杂,味儿越是重,走这趟,他快被臭死。
人虽然来,但满脸不高兴,恹恹问:“你师兄呢?”
霍震烨耳朵很灵,柳二跟韩珠在院子里说什,他听得清清楚楚,可他不动声色,拉张椅子坐到柳大床边。
还没开口就听见白准声音,接着就闻到股檀香味。
“急什,总也就这几夜,金丹桂会来找你。”说着取出只信封,“你把这个放在枕下,等她来,总有用处。”
柳大却不接过,他更得韩三喜爱,比起柳二,对七门知道得更多,白准通阴阳本事,他听韩三说过些。
“这东西,是捉她用?”
白准听出他不情不愿,哧笑声:“怎?你不愿意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柳大目光闪烁,他怕触怒白准,当真
柳大竟然又说:“七爷不来,也要登门去求七爷,还求七爷告诉杀她人是谁!……想知道凶手是谁。”
“哐”声脆响,几人目光望去,韩珠面色煞白站在门边,地上片茶叶碎瓷,她捧茶壶茶杯进来,正巧听见这句,手上不稳,砸手里壶。
柳大还在惊惶,柳二已经先跳起来:“师姐你没事吧?”
急急忙忙就要看韩珠受没受伤,韩珠摇摇头。
霍震烨双眼睛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眼中隐有笑意,他看热闹不嫌事大,还给白准使个眼色。
白准坐轮椅进来,他看到霍震烨也在屋内,见到自己就挑眉笑,脸色更坏:“你来干什?”
他事都已经结,还不滚回他富贵窝去,瞎凑什热闹?
霍震烨虽不记得跟白准在什时候见过,可对他很是稔熟,没脸没皮道:“好奇凶手是谁,来瞎凑个热闹。”
“瞎凑热闹,当心真瞎。”白准意有所指。
几人都没想到白准竟然跟霍震烨熟识,柳大从床上坐起来,恭恭敬敬抱拳:“七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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