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尸骨,谁知道死在哪儿。个女人罢,你想要还能给你几十个甚至上百个。彻儿,这不是你该关心事情,你还能为她毁大业不成?”
李彻看着他,默不作声。李承化心头猛地抖,起身走到他面前,“彻儿,你要清楚们这辛苦谋是什,同样都是李姓族,凭什们就要屈
李承化神情有瞬间不自然,随即掩盖过去,“儿女情长,该是时候自然会让你们见面。你现在这是什样子,伤才刚好,就喝那多酒……”
“静姝死,是吗?”李彻低声道,“她早就死。”
李承化沉默,来回踱步后又坐回位上,才出声道:“是。”
“……为什?”声线微微颤抖,李彻抬眼直视着他,“您答应过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她!”
“彻儿,你这是什意思?”李承化变脸色。
抖得愈发厉害,双眼不由自主地紧盯着那层粉末,看得见,却够不到,神情痛苦到几欲崩溃,喉中声响如困兽呜咽般凄厉。
李承化看着瓷瓶,“还没认清情况吗,洛辛,你现在只能听从。”他耐心劝道,“你尊敬苏大人已经把淮南罂粟都烧光,现在也只有手上还剩些,离开,你就会直是这个模样,你是活不下去。”
没有应答声,洛辛低着头,竟然张口死死地咬住自己手臂,鲜血满溢,流淌满他整只手,衬得他如今这个模样分外可怖。
李承化看会儿,叹口气转身离去,“再熬他几天看看。”随手把瓶子扔到他面前,白色粉末随之洒满地,厚重石门重又合上,片黑暗。
洛辛扑上去,抓起地上粉末就拼命往嘴里塞,不管里面混杂满是泥尘,也不管自己满口腥浓鲜血。大把抓起,囫囵吞下,嗓子里磨砺刀割般疼,他毫无感觉般地重复着吃下动作,不知足足过多久,他动作缓缓慢下来,终于停滞下来。
“为什连她也要杀呢?知道父亲心狠,从不顾及手段,可是以为您起码会遵守对承诺……”
“你这是什话?”李承化微恼,“什时候杀她,根本就没下过那种命令。”
“那您为什要隐瞒静姝死讯呢?”李彻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他顿时张口结舌,转而彻底恼怒,“好,好,即使是杀又怎样,你就为这个女人就什都不管跑回来质问?质问你父亲?”
李彻身形颤颤,垂眼沉默良久,“静姝尸骨呢?”
洛辛捂着嘴呆坐良久,眼眶里忽然凝出点点晶亮,泪就滚落下来。
夜已过三更,李承化疲惫地揉揉额头,穿过回廊推开书房门,却意外地看见房中早已笔直地站个人,“彻儿?”
李彻慢慢抬起头,声音沙哑,“父亲。”
李承化皱紧眉,回头示意随从退下,这才将视线落回他身上,“怎跑回来,你喝酒?”
“父亲,静姝在哪里?”李彻道,“想见见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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