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允便笑,“苏大人果然明白事理。”顿顿,忽而又想起什,“对,天禄阁那次究竟是丢什?”
“毫无规律地丢好几本籍册,猜不出对方是什目。”苏世誉回想道,“有前些年科举试题,修建水渠诏书,些边关奏折,藩王录,还有……”
“藩王录?”楚明允打断道。
苏世誉点点头,“记得那上面载有各诸侯藩王封地,家谱,礼制纹兽和觐见礼单之类。”
纹兽。
楚明允放下茶盏,笑声,“楼兰是自西域回来必经之路,你猜他们还会不会让那些汉人商队经过?”
不言而喻。苏世誉问:“楚大人有办法?”
“刚想到。”楚明允笑道,“只要把镇守西境将领换成周奕就行。”
“换去之后又打算如何?”
“不必如何,苏大人也不用抱有得办法再另择人选念头。”楚明允道,“周奕跟时间最久,当年击退匈奴时他是副将,西境若是由他掌管,定然能震慑匈奴与楼兰几分。”
奇怪吗?对方手段越来越拙劣,证据越来越明显。”
“苏行案查出淮南王后,你没有动作,不久后籍贯淮南姜媛诬陷,陛下不追究,然后就是现在,楼兰王女被杀,证物直指淮南王,逼得你不得不去追究。”
苏世誉怔,恍然明,楚明允下结论,“他似乎是在不断催你去杀他,你越是没有动作他就越是心急。”
苏世誉皱紧眉,“可王印如同玉玺,是做不假。”
“也没说那些证物是假,所以只是觉得奇怪。”楚明允瞧着他,“再过些时日苏大人就该出使巡狩,你还要去吗?”
楚明允眸光微凝,勾起唇角。
那只铜符上纹饰。
对方想倒是比他周道,为免于,bao露,先步下手将藩王录盗走,便是无从核对。
楚明允起身理理袖子,“行,该说说完,先回去。”
苏世誉波澜不惊地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待回报给陛下后再仔细商议吧。”
“只要苏大人现在应下,想陛下那边也是不成问题,”楚明允笑得眉眼弯弯,瞧着他,“嗯?”
苏世誉默然地看他许久,夜风过廊,窗外有点点萤火飞起。
楚明允所言不假,朝中除他手下几名心腹,再无人能担重任。
苏世誉轻叹口气,“既然楚大人这样说,没有理由不答应。”
苏世誉对上他视线,点点头,“既然肯定淮南王难逃干系,当然是要去。”
“知道苏大人早有削藩之意,难不成为此甚至不惜性命?”
苏世誉淡笑,“有何不可?”
“随你。”楚明允移开视线,喝起茶。
苏世誉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灯花轻响,烛影曳曳,他看着地上凉透尸体,叹口气忽然开口道:“那赔礼虽然能免于战,但恐怕只要楼兰国主还在位天,就再也不会让楼兰与们大夏有半点来往,只愿别与匈奴结为同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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