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——虽说大清乾隆朝是罕有盛世,但贵州云南川藏带,流民,bao动都时有发生,依旧是个人心不足宵小可恶原因,对这起子无法无天贼子刁民就该杀儆百,屠灭九族来警醒世人!”
番话说完,席上复又寂静无声。永琰放下筷子,忽而掀唇笑:“百官若都如王大人这般行事这世道就水偃河清安乐太平。”这话分明是赞美,王擅望却怎听都有些刺儿,正自惴惴不安,衙门口又是阵骚动喧哗,掩着人声鼎沸,听声音来者颇众,众人绷紧神经越发敏感,全都从椅子上跳起来略带不安向门口望去。只听得阵急而不促皂靴声响,道身影在正厅前站定,恭恭敬敬地给永琰行个礼:“微臣见过十五爷。”
来人正是和珅。他也换上藏蓝色锦缎官袍上缀仙鹤方补,头上红缨灿烂盏暖帽,缀着颗光华宝气剔透夺目红宝石顶珠,颈子上戴着串通体凝碧翡翠朝珠——那是乾隆前些日子特特赐下——端也是钦差正使全副披挂。他直起身子从从容容地环视全场,朗声道:“钦差衙门外三四十个士子秀才围着不肯散去,说什‘要请钦差大人给他们个公道’。”
永琰故意沉下脸:“胡闹,亏得他们还是读书识字,王法也不知!有什事该找兰州知府才是,再不济——也还有王督处理。”
“可他们个个都拿着白条收据,说状告就是——”和珅顿顿,看王擅望眼,“陕甘总督王擅望假公济私强令逼捐纳监,肆意卖官鬻爵,收捐纳银子又开不出那多实缺,就学人家开白条——说日后再‘还’——王大人,这大清官位成你们家,爱卖就卖,没货还能赊欠?”
“和珅!你含血喷人!你是什东西,敢和这说话?要参你!”王擅望没想到平日里总是满面春风和珅挖苦讽刺人起来如此刻薄,已是气地发抖。
“和珅堂堂户部尚书从品中枢大员——论品秩还高过你级,谁要参谁还未可知!”和珅凛然道,“王大人不妨出去看看——跟到这秀才士绅们不到三分之,大半还在你总督衙门前围着呢!举着个大横幅——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’要讨还你曾经许诺过官职——王大人可敢出去?!”
“…………”王擅望结结巴巴,脸已经憋地紫胀,忙在永琰腿边头跪下,“十五爷您得给做主哪——和珅不知道哪找来无赖泼才就要栽赃嫁祸,奴才从来爱民如子,不曾有半点——”
永琰听到此处已是啪地声摔下筷子,腾地起身怒道:“就你方才撂那番狠话,还有脸面提什‘爱民如子’?!栽赃嫁祸?你是奇怪为什兰州城你只手遮天为什还出这种纰漏吧?”永琰早已窝肚子火,方才已是强奈着才不致发作,狠吞口唾沫他指着王擅望道,“实话告诉你!是传你要调任闽浙总督假消息出去——你走,在甘肃许着这堆空口诺言立时就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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