淤活血药再走吧?伤到筋骨可不是玩。”永琰还未说话,和珅早叠声道:“也是,快去拿药酒来!”
时寻来药水,和珅亲自替永琰推拿揉捏,永琰不时发出道重似道忍痛惊呼,把和珅弄地又不敢下手过重,又不能收手不做,无奈为难地杵在原处,永琰这才心中暗乐,面上倒正色道:“你大力弄吧,……忍着就是。”说话间,卿怜又端进碗汤药,轻放在床边几子上道:“这是赶着吩咐厨房将紫金活血丹煎煮汤药,严大爷喝下去好歹伤好地快些。”
永琰右手被和珅握住推拿自是无法扶碗,于是若有若无瞥和珅眼,和珅认命地微叹声,半直起身就去捧碗:“来喂爷吧。”
卿怜忽然抢着护过碗,扯着嘴角笑道:“来罢,和大爷哪里做惯这事。”捏着调羹勺起口,吹吹,就送向永琰嘴里,永琰有些失望地偏过头,却恰与她四目相对——卿怜忽然手哆嗦下,执勺手竟僵在半中,半天前不寸。
“怎苏姑娘?”和珅带点低哑声音轻轻在她耳边萦绕响动,“你……下不得手吗?”
这声耳语如燎原烈火,烫地苏卿怜惊叫声,再也拿捏不住,盛药白瓷碗在空中翻滚,随着泼出浓黑药汁,在地上碎成片片狰狞零散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早就知道?”
“刚刚才想通。”和珅平静地看着这个举身发颤女人:“当日在满城缉盗风口浪尖们爷即便能当玉化钱,也要苏姑娘手眼通天才能弄地到伤疮药材——那时不过是疑你。这些天暗下查访,红袖招在榆中县枝独秀,只凭个外来贫弱女子能在此站稳脚跟也是不可能,除非你身后有人撑腰——再看高兵虽然欺男霸女,但方才调戏你时,竟从没真地碰到你哪处儿,他带来打手也太不济,这又是疑——青楼场所从来是大隐藏身打探消息绝妙地方苏姑娘,若没猜错,高兵这虾兵蟹将未必差遣得你,王擅望才是你身后真神。是也不是?”
苏卿怜听到此处已是浑身瘫软,呆怔着片刻忽然抬眼,眼中有丝慌乱:“你们……你们究竟是谁,为什他要暗中除掉你们?”
王擅望要杀他们?!俩人都是晴天霹雳般,互看眼,和珅毕竟老成些,转瞬间恢复神智:“他有这个胆?!——们是皇上御封钦差!”句话把卿怜唬地魂飞魄散:“钦差,你们是钦差——是!他要杀你们是因为——”她忽然掩口不说,和珅知道这女人只怕与王擅望关系不浅,知道王好些情弊事由,正要细问,卿怜忽然起身,如下定什决心般急道:“二位大人快走吧!他虽不曾与明说二位身份,但杀你们心他是铁定!王大人是救出火坑恩客,他话不得不听,但杀皇差卿怜却万万不敢——从二位进这疗伤起,他就让盯紧二位,今日之事也是他定下计策,派高兵看准时机大闹红袖招,引地你们出手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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