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叫皇上等你?!早叫人替他去!正有事要问他!”和珅越替庆成辩解他就越生气,他难道不解这个纨绔子弟什材料,只是万没想到他这不长进!
和珅急道:“去叫!大
如是说,心里然,起身取张小额银票过来给他:“这人平素没什大志向,进宫也不为出人投地,不过手头比你们这些受制于人公子哥阔绰些,自然能帮就帮,大家兄弟场——不忍心见你不好过,你爱玩就玩尽量帮你。”庆成忙接过银票掖进怀里,笑道:“整个銮仪司,不,整个侍卫处就你和珅最哥!你放心,回本,如数就奉还!”
话是这说,庆成赌运如既往地差,输掉银子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,和珅即便时常资助也是入不敷出,不得以到典当器皿为继地步却也没半句微词,除此之外,还会在庆成轮班前晚提点他莫饮酒过多耽误差使,把个庆成感激地五体投地。当和珅再次将两百两银票给他时候,庆成已是激动地冲上前紧握住和珅手:“好兄弟,你又救命!”
和珅却如遭电击,忙劈手争开,顺手将他退远数步,半晌才转过身掩饰地笑:“不用说这严重——你这次欠是三等虾富纯赌银,他在宫里出名面冷心狠,又是总管太监高云从结拜弟弟,欠他钱不还,还不知道他会下什绊儿害你呢!”
“可不是!是喝酒昏头才和他那种泼才去赌!”庆成就差没指天发誓,“以后必要戒酒戒赌!”
和珅扑哧笑,晃晃手里小坛子酒:“既这说,才刚托家里人带进来陈氏女儿红,你可就没福喝?”庆成下跳起:“那不成!陈家酒楼老板娘最是酿好酒,偏生规矩多,什她女儿何时嫁做人妇她就开次女儿红——放他娘屁!她女儿要是长赛过张飞,老子辈子不用喝酒——你居然这巧能弄到!?”面拍开封泥,顿时酒香横生浓烈四溢,“好酒!就是不知后劲如何……”
和珅替他摆好酒杯,笑道:“酒香劲沉,这个道理你会不知?这酒后劲儿是大,横竖你明日不用去当差,醉倒何妨?”庆成酒虫全给勾上来,面叠声赞好面早就迫不及待地仰头干——和珅击掌赞道:“好酒量!来,再满上……”
查旭栋面色铁青地匆匆跨进院门,只见庭院里只有和珅人在依稀星光下打扫残雪,他愣下,这个年轻人起好早!
和珅转头见是他,忙让开条道恭敬地行个礼:“属下给查大人请安。”
“庆成呢?还没起?!已经点卯——他今天要当差扛舆!发什昏!”查旭栋怒道,“前些日子明明已经把轮班调换改期公文放在他桌上他也敢当没看见!他是不想在宫里混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?!”
和珅忙道:“大人别生气,庆成是昨晚有些发热才睡迟可,即刻就叫他赶去銮仪司,应该还误不接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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