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什昏今天,问就差没摇头问三不知。”“得——偶有听你禀过事,那好象是浑身长满几十个嘴般地能言善辩——还能摇头问三不知?不过呀,怎瞧你都觉得你个文弱书生不似个打战料,第次在军营里看见你差点没认出你来。”海宁每次见他都得这叹息,和珅都被逗乐:“是呀,也没想到咱两个当年宫学里同学,如今会起上战场——不过你也出息,如今是把总爷,怎着也是正七品,来日里腾达飞煌是定!”
“算吧!”海宁摆手,“你要是肯报你世职,个‘护军参领’怕是跑不掉,你倒好,甘心来做这个大头兵!”见和珅淡笑不语,顺手就搭在他受伤肩上,和珅眉间痛,忙又掩,只听他说道:“温大军门回信怕也是得明天事,你今晚可以好好歇息拉,——来,先过来吃饭,会和你介绍几个兄弟——嘿嘿,都是粗人,不过放心,你这样斯文人过去会叫他们嘴下留情!”和珅平日里虽不喜与人肆意取笑闹骂,但在军营之中,过于持重倒不好与人交接,那些兵都是胡天海地过来痞子,勾肩搭背开几个荤段子那是常事,和珅早已经随分从时惯,因而也笑着顶顶海成胸膛:“放屁!你又知道定说不过你们?”二人正在玩笑,就听见阵脚步声从远及近而来,二人抬头看,正是征西参赞大臣福康安与海兰察联袂而来。海兰察年过半百人,却是虎目炯炯望而生畏,看而知是个杀人不眨眼宿勇悍将。而身旁福康安身戎装,依旧面如冠玉昂藏阔步逸群不凡,只张脸崩地死紧,满脸冷怒之色。那海宁在咸安宫就是深惧他,如今身份有如云泥,见他更是头皮发麻,忙将手从和珅肩上挪开,啪地行个礼:“标下海宁请福将军海将军安!”和珅回过神来,也忙给二人请个安,福康安却看也没看他二人,冷冷地偏过头:“帅帐之外岂容你二人擅自嬉笑吵闹——都是有年岁兵,不知军令!都给拉下去,打二十军棍!”海兰察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福康安眼,他是当年傅恒平金川时候看中简拔出来,路平步青云升到总兵将军,从来以傅家马首是瞻,因而这福康安等于是他少主子,海兰察知道这位眼高于顶少年将军从来目下无尘,轻易不正眼儿瞧人,可如今他们是来找温福是有要事商讨请示,事急如火,这福三爷犯着这当口拿俩小兵撒气!
和珅闻言也是愣,竟不知道福康安如今唱出是什意思,昨天那点小事,难道他还在生气?还要对他报复?正在纳闷,身边海宁已经急:“福将军,原是标下见以前同窗高兴,主动上前兜搭——他,他是桂军门跟前亲兵,将军不宜处置!”
福康安眼眯:“见以前同窗高兴就能当众勾肩搭背大肆调笑?那金川兵里有你儿时好友你就该下马投降?!就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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