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展昭脸,不知不觉,天黑,又渐渐变亮,那人长长睫毛,终于开始颤动,缓缓地睁开眼睛,有些迷糊地望向他。
白玉堂并没有很激动,只是想平时早晨醒来时样,伸手捏捏展昭脸颊,微笑:“猫儿,醒?”
展昭眨眨眼,开口,却发现脸上氧气罩,显得有些无奈。
白玉堂伸手轻轻揭开他氧气罩,凑上前,“想说什?”
“阳阳……”
,你尽管说。”
赵祯点头,笑得有些别有深意,“这倒不错。”
丁兆惠不比兆兰沉得住气,早就盯上地上蓝成霖,他走过去第件做是给蓝成霖戴上个口嚼样东西,让他合不上嘴。
轻轻拍拍他脸,兆惠笑呵呵道,“待会儿,你可能会想,没有这个就好……”边说,边凑近他,冷冷道,“没有它,你就能咬断自己舌头,早点解脱……放心,定好好招待你。”
拖着个劲摇头蓝成霖上车,丁兆兰也对赵祯道声多谢后,转身上车,扬长而去。
“他没事。”白玉堂笑,指指远处沙发上蜷着睡着洛阳,“昨晚守你夜,好不容易睡着。”
放心地点点头,展昭低低声音又说,“想明白,整个案子,从头到尾……”
白玉堂点头,凑上前亲他额头,“想不明白,你说给听。”
展昭笑,“行……不过你先做饭给吃,肚子饿。”
“嗯。”白玉堂伸手帮他梳理微乱头发,“想吃什,就给你做什。”
赵祯轻轻解开衬衫领子,低头看里斯本,笑问:“确很畅快,是吧?”
……
医院里,消毒水味道永远不会让人开心起来,私人病房里,白玉堂手上缠着厚厚纱布,坐在床边盯着床上静静躺着,带着氧气罩展昭。
当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,告诉他展昭已经没事,静养两天就能出院消息后,白玉堂才觉得自己又活回来,随后,整条左手钻心般疼,抬手看,自己都失笑,烧伤大片。
伸手过去,抓住展昭露在被子外手,感觉到是温热,白玉堂只觉得份由衷满足。医生催好几遍,让他吃止痛片,但是他不想吃,吃那玩意儿多少会有些犯晕,他想清清醒醒地等展昭醒过来,尽管手上火辣辣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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