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抓他呀？”展昭笑问。
“这小子才十几岁，没多大就出来混
，也不算太坏，挣钱供妹妹念书。”白玉堂叹口气道，“没办法，爸妈死得早，他又不舍得把妹妹给人。”
“你认识啊？”展昭有些好奇。
“以前有个案子里见过。”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，“
看刚才那个警察估计也是故意放他跑
，这片巡警都不怎
难为他……”
“呯……”白玉堂话音刚落，就后方传来
声闷响，像是爆胎，又像是炮竹，但是两人职业本能告诉他们——是枪声！
“枪被钉在墙上？”展昭不解，“用钉子钉？”
“具体不清楚。”小警员摸摸头，“也是听人说。”
正说间，就听到有个警员喊声：“别跑！”
白玉堂和展昭循声望去，就见有个混混，大概是趁警察没注意，溜，眼看着他拐进个巷子，没踪影。
白玉堂对那个警员道谢后，就驱车离开。
个照面？不记得长相？”
“……是个男，不过满脸胡子……还以为是个老头子……”白玉堂发动车子，“可是刚才看他站着姿势，倒像不老。”
“说不定人有相似，是看错吧……”展昭眨眨眼，“又或者是个超级歌迷，没买着票，进不去就只好在外面听。”
白玉堂也觉得好笑，就没再多想。车子开到半路，路过东区时，就见路边停不少辆警车，靠墙抱头蹲排人，地上都是水管西瓜刀什。
把车子开过去，白玉堂摇下车窗叫住个警员，“出什事？”
“从后面传来。”展昭下车，指向他们刚才拐出来那条街。
随后，听到尖叫声。
两人飞快地跑过转角，就见路边行人正站远往巷子里张望，巷口躺着个
“把枪钉在墙上？”展昭不解，“这算什意思？”
白玉堂也皱着眉耸肩，“这两个人死得也蹊跷……黑鱼和老洪家里起码有几十个兄弟守着，怎会被干掉还没人发现，听着像职业杀手干。”
“咦？”展昭指指车窗外，道：“刚才逃走那个小混混。”
白玉堂放慢车速，转脸望去，就见马路对面巷子口站着个年轻轻黄毛，东张西望，嘴上还叼着根烟。
“呵……”白玉堂打过方向盘，车子拐弯。
小警察看到白玉堂亮出证件后，紧张得有些结巴：“呃……白队长，那个，西区和东区飞仔火拼。”
白玉堂微皱眉，“东西区不是向很太平？怎会打起来？”
警员低下头小声说：“前几天西区老大黑鱼死，西区人说是东区干，说要报仇，昨天东区二当家老洪也死，两个人死法差不多，所以东区就说是西区人干，今天这不砍起来。”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黑鱼和老洪都死？怎死？”
“据说都是死在家里。”警员伸手比个开枪姿势，“都是爆头，据说枪还被钉在墙上，看样子像是黑吃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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