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怕地点点头，赵虎用发颤
声音说：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“有什
证据？”展昭紧接着问。
“…
赵虎有些摸不着头脑，抬头看看展昭，又看看白玉堂，“头？啥事儿？”
白玉堂朝展昭眨眨眼，意思是：“这个符合条件
吧？”
展昭无奈地叹口气，眼含同情地看看赵虎。
白玉堂挑衅地朝他抬抬下巴，“办不到就算是骗人！”
展昭看着他那嚣张又欠扁脸，磨两下牙后，又看赵虎
眼，心说：“为科学，只好牺牲你！”可怜赵虎，就这样成实验品。
展昭歪个脑袋打量他，随后摇摇头：“你不符合条件！”
“什条件？”白玉堂不解地问。
展昭注意力终于从笔记本上挪开，注视着白玉堂说：“需要意志比较薄弱点，思维基础比较混乱点，语言能力比较差点！”
白玉堂想下：“也就是要找个胆小点，糊涂点和笨点，对吧？”
展昭脸嫌恶地想想，无奈还是点点头。
这写是中文？”
展昭皱眉，继续写，不理他。
“怎拆开看是中国字，造成句子念着不像中文啊？？”白玉堂捧着杂志又坐回椅子上，“心理暗示造成影响对于正常人很细微，但对于强迫症患者却可以显得很极端，而事实上，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有潜意识型强迫症……”
白玉堂咧着嘴念完，问：“这说是人话？”
展昭皱着鼻子，用看文盲眼神看他：“写是！不过从你嘴里念出来就不像！”
“赵虎，你真是赵虎？”展昭合上笔记本，认真地问赵虎。
“啥？”赵虎眨巴眨巴眼睛，“展博士，你……啥意思？”
展昭脸严肃，道：“你真是赵虎？”
赵虎不由自主地抖下，转开脸问白玉堂：“头？咋？”
白玉堂忍着笑，也是脸严肃：“回答问题！”
白玉堂满意地笑道：“这好办！”随即，转头对着门外喊嗓子，“赵虎！”
……
展昭看着从远处屁颠屁颠跑过来赵虎，惊讶地问白玉堂：“你要干吗？”
白玉堂笑：“不用弄到他崩溃！弄到混乱就好！”说着，站起来把已经跑进门赵虎拉到展昭面前坐下。
关上门，百叶窗全部放下来。
耸耸肩，白玉堂接着念：“对于个强迫症患者来说，只要找到他症源，就可以轻易地利用心理暗示，来改变患者潜意识……”摇摇头，“这啥意思？”
“字面上意思！”展昭喝口茶，望望大门，“你没别事做？”
白玉堂却好像对那篇论文很有兴趣，他问展昭：“你是说，通过给有强迫症人心里暗示，可以让人产生幻觉？”
“对啊！”展昭点头，“对于意志力薄弱点，还可以直接地混乱他思维和信仰，严重可以造成认知崩溃！”
“哦？你证明下看看！”白玉堂饶有兴趣地点点自己鼻子，“让
崩溃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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