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点头：“心脏病发作不会全身虚汗吧？……那种运动量，对于老人家来说，确实是过头
！所以他才会喘个不停，全身直抖……而伪造现场
，应该就是张博士。他
白玉堂顺着展昭视线望出去，“你是说……窗台和护栏之间正好可以架上
个人？”
展昭略有苦涩地说：“也许……当时李非凡只是短暂地失去知觉，然后就被架在上面。”
白玉堂安慰地拍拍展昭肩膀，叹口气道：“只要他醒，移动下身体，就定会掉下去，而他在掉下去瞬间，给
们留下这个讯息。”
“太残忍，他只是个孩子，谁要这
害他？”
见展昭脸上苦楚，白玉堂把他拉过来，靠在自己肩上，缓缓地说：“猫儿，个人干不这活！”
盖犯罪现场！伪造犯罪现场目，无外乎，是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！”
“对！”白玉堂点头。
“所谓不在场证明，其实就是排除自己在犯罪时间出现在犯罪现场可能性！”展昭接着说，“如果按照凶手逻辑，给案发时间分段，那，整个事件分成四段！即‘李非凡进楼，被凶手杀死，坠楼被发现，凶手离开！’”
“没错！”白玉堂摸着下巴认真地听着。
“前两段顺序，也就是进楼后，被杀，这是无法篡改！”展昭耐心地继续道，“但是，后两段，也就是坠楼和凶手离开，却是可以篡改！”
展昭身子颤：“两个人？”
白玉堂轻抚着他头发：“你已经想到对不对？在李非凡进楼后，到他坠楼之前，同时从楼里出来，两个人……”
“许教授和张博士……”展昭有点混乱地道：“理论上确是……只是。”
“猫儿！”白玉堂捧起展昭脸，盯着他眼睛认真地说，“你还记不记得刚才那个徐医生说？”
展昭惊异地睁大眼睛，无奈地道：“他说，许教授全身虚汗……”
展昭说到这里，停顿下，让白玉堂消化这些话，极高理解能力使白玉堂立刻明白展昭意思：“明白，也就是说，凶手是先离开现场，李非凡是后落下，而杀人和坠楼，般人都觉得是同时发生，但事实上却可能不是同时进行！那个凶手只要在李非凡坠楼之前，离开这里，在别地方让人看见他，然后再让李非凡坠楼！那他就有充分不在场证据，也就排除嫌疑！！”
展昭满意地点点头，白玉堂确聪明，不只明白他思路，还顺着他思路想下去。
“然而135这组数字就成关键！”展昭接着说，“这组数字直接点明凶案现场，而让凶手意图曝光！也就是说，这组数字确是李非凡自己写！”
白玉堂沉吟半晌：“换句话说，凶手离开之后，李非凡还没有死，但是他已经救不自己，唯能做，就是留下这组讯息！”
展昭看着窗台和窗外护栏，突然说：“你刚才跳进来时，突然想到件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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