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云被劫消息并没有传出去,想来那两个侍卫清醒后并不想落下失职之罪,只当早已将人抛尸海上,此事便算结。龙宫岛岛规严苛,反而让他钻漏洞,如若失职之罪不至于让他们如此恐慌,想必这件事早已捅出去。
小小个贱奴无足轻重,青龙宫中甚至没有听到绿云传言。反倒是听说翠疊在三年前参加升龙大会后,跃龙门,升为五阶弟子,现下在做个善才,教导宫中新近货物习琴。
这个差事可要轻松多,像他们这低等阶侍从不但平时要侍立在旁,不可坐下,就连翠疊这等五阶弟子都可以随意使唤。
他担心自己过几天出海,绿云无人照顾,于是在吃饭时多拿些馒头,又问管事要伤药。
回到房中时,绿云已醒,神情郁郁寡欢,他开解几句,这才知道自从升龙大会后绿云就没听到翠疊消息,整日在洞里等他,好不容易被翠疊同伴召去伺候,几经波折见翠疊面,翠疊却说根本不认识他,他心神俱伤之下,竟在欢爱时叫翠疊名字,便被那人恶意毁损,别人看他下体便只他不能用,抬回洞中也只是等死,再也没有人召去伺候。
之中仿佛有呼吸之声,只是微弱之极,不由得心中惊,立时想到这人必定是得不治之症,救不活,不如将他扔到海中,以免弄脏山洞。
他念忽生,立时展开轻功,趁那辆侍卫不备,点他们晕穴,那两人登时软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
打开芦席时,却看见里面人面容憔悴,双颊深陷,却是他曾经见过」绿云「,不由吃惊,往他身下看时,却见他下体赤裸,内穴溃烂成脓,只怕是被人用铁器恶意捣伤,登时「啊……」声。
龙宫岛上药物再是神奇,只怕也不能治好这样伤势,除非用内力将他经脉打通,日夜照顾,或许还可救。但在那山洞之中就连伤药也极少,更不会有郎中为他们诊治。
他便将绿云抱起来。原本他身体就已十分不适,这是抱个人,更觉艰难。万幸是此时已是深夜,龙宫岛对于侍卫住处看守并不严密,他又个人独居,因此并没有惊动别人。嚴禁傳播必究他将绿云经脉打通,为他敷伤药,又熬点米汤给他喂下,此时绿云已有些意识,抓紧他手,口中呢喃不清。
张茗陽早知道龙宫岛中等级森严,许多弟子为往上爬不择手段,不由默然。
他自然
他凑近,才听得绿云凄然道?「你怎地不理……翠疊……」
张茗陽微微怔,便想将他手移开,却觉自己手被他抓得极紧,指甲仿佛深陷肉里,竟然无法挣脱,只得安慰道?「你养好伤,他自然理你。」
衣不解带地折腾晚上,已到次日清晨,他便将绿云藏到床上,放下帐子,便又换衣裳去轮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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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龙主照例地没有光顾书房,他疲倦至极,内功又用去两成,便靠在书房门外眠眠,竟无人发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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