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青龙主比他更熟悉这具身体,似乎知道在哪摸捏,便能让他身体酸软无力,瘫成汪春水。
青龙主放开手,他登时失去所有支撑,跌在地上。那粗大肉棒现在已变得垂软,从他粉红色小穴慢慢滑出,他登时觉得阵空虚,若有所失。
「毒已解。」青龙主冷淡地为这次情事做结束,似乎刚才热火朝天激情并不存在般,冷漠得仿佛对个陌生人。体内*液慢慢地从身体里流出,他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,却觉得大腿发颤,麻木得不能移动分毫。相比于内穴疼痛,双膝上擦伤简直不算什,但回想起刚才高潮时快感,又觉得血液下涌,性器不知不觉地有些硬。
这种极致疯狂和欢愉甚至让他感到,身体上伤势是完全值得,甚至、甚至于尊严受辱,被迫跪在地上像畜牲似被进入,似乎也无所谓。
他恍惚地想着,倏然便是惊,登时冷汗直流。
着,被玉势润滑许久,他身体已习惯青龙主进入,虽然有撕裂般痛楚,但却不能掩盖住快感存在。
「啊……」他喘息着,呻吟声随着青龙主或轻或重抽插而高低起伏,似乎迷上这种带着韵律节奏,隔不多时青龙主就会用力顶,让他发出高昂浪叫。
他脆弱性器慢慢硬起来,青龙主并没有碰触那个地方,但是肉块抽插,便能让他性器坚硬到极致,晶莹浓郁液体从顶端渗出。他悲哀地发现,自己清心寡欲在青龙主面前不堪击。
汗水顺着肩膀和额头滴落下来,他身体无法承受青龙主冲击,双膝往前滑半尺有余,留下两道血痕,就连汗水也已洒得到处都是。
他嗓音从娇吟而变得嘶哑,可是几乎快撕破嗓子仍然能听得出呻吟声是如此令人销魂。
难道这种快感,竟会让人宁可忍受伤痛和侮辱?
青龙主整好衣衫,仍如位翩翩公子般,徐徐从张茗陽身上跨过,毫不停留地飘然而
「你叫得这大声,看来寝宫都要容不下你。」青龙主有些嘲弄,「或许要你建个石室才行。」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他羞耻难当,但口中除发出断续呻吟外,已不能说出别话来。达到情欲巅峰时,他双腿酸软,几乎软倒在地上,却是被青龙主抓住腰身,维持着原来姿势狠狠撞击十几下。
他感到股温热液体注入自己体内,便知青龙主是泄到他身体里,不由得遍体生寒。前次交欢时青龙主都故意拔出来,射到地上,对他仍然有种对于亦敌亦友对手尊重,可是现在却是变。
青龙主嘲笑他心口不,为人不够坦荡,可是像青龙主这般,生在个遍地皆是交媾岛上,自然将情欲之事看得极淡,而他长在深山之中,餐霞饮露,为修道心早已断绝情欲,在这方面自然无法放得开。
即使遭到青龙主嘲弄,他也没有辩驳什,只是震撼于自己在青龙主双手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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