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天哥带着张苗苗走。”徐忠道,“
“她就是叫、打人,跟中邪样。”徐忠摇摇头,“天哥每天陪着她,她有时候又是咬又是打。”
展昭想想,道,“她不是疯,只是吓坏,受刺激而已。”
“天哥也这说。”徐忠点点头,道,“们也不是坏人,当然知道她很可怜,但是村里大人都不喜欢她,说她被僵尸咬,以后要害人,毛纺厂和砖瓦厂也不让她做。别人问天哥,天哥始终说她没想起来被什咬,可能是野兽之类,其实谁不知道啊,天哥那是护着她。”
“后来呢?”展昭问,“报警?”
“报警。”徐忠点点头,“天哥报,但是警察来查圈,也没查出来是怎回事。”
昭对白玉堂挑眉——正经挺像马汉,莫不是厉害丫头都喜欢这种类型?
白玉堂哭笑不得,看徐忠,听他继续往下讲。
“天哥跟张苗苗在个砖瓦厂上班,很照顾她,见她个女孩子每天早出晚归不安全,所以每天张苗苗从纺织厂下班,天哥就接她趟,给她带些张妈妈做菜,让她吃完,再送她去砖瓦厂,两人起上晚班,下班天哥再给她送回家,还给她买好早饭。”徐忠笑笑,道,“所以说,烈女怕缠郎,天哥也不在意张苗苗对他啥态度,就是每天风雨无阻地对她好,然后张苗苗就开始跟天哥谈恋爱,她还很孝顺天妈妈,本来已经订好,准备张苗苗法定年龄到,就结婚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,怎听都觉得这是个美满爱情故事,张苗苗也就是个口硬心软好姑娘而已,怎沦为徐宝口中妖精呢?
“不过什事情,都毁在那晚。”徐忠摇摇头,道,“那晚上,天哥病,晚上没法上班,张苗苗让他睡着,自己去上班,当晚,就在回来路上,让僵尸咬。”
白玉堂点点头,问,“当时警察,现在还在?”
“早退休。”徐忠笑,看看白玉堂,道,“警官,你是城里长大吧?”
白玉堂愣,点点头。
“乡下那会儿也就有个小派出所,还有民兵呢,那时候哪儿懂什刑侦啊,连贼都很少。”
展昭点点头,问,“后来呢?”
“僵尸?”白玉堂皱眉,问,“有人看见她被咬?怎确定是僵尸?”
“不是僵尸是什?”徐忠道,“那晚她天快亮还没回去,天哥拖着身病和们起出门找她,在村口草堆里找到,她脖子上个大牙印,人奄奄息,送到卫生院看,大夫都吓坏,说是让咬,血没半。而且张苗苗躺那个草堆后面,就有几个坟堆,都是很久以前留下来老坟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,那时候人可能迷信,放到现在,大多会想到什动物吧,再怎样也不太可能随便地相信僵尸咬人这种荒谬讲法。
“后来,她就疯。”徐忠接着道。
“疯?”展昭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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