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杀人方法有定象征意义,并且不是朝夕可以练成。”白玉堂皱眉道,“看他手法如此熟练,怀疑他受过什训练。”
说话间,电话响,白玉堂接起来听听,挂掉,对众人道,“白驰说,那男生救活。”
众人都松口气,总算还好。
展昭也摇摇头,“他出现时机也太巧合,让人毫无头绪。”
白玉堂想想,道,“他杀人手法,很特别。”
“你是说,割喉?”展昭问。
“嗯。”白玉堂点点头,“刚刚公孙也说,两个被害者割喉角度、伤口几乎模样……这种手法很专业。”
“你是说,没有割颈动脉而是切断声带并切断颈静脉?”展昭问。
集车胎印,众人回到木屋。
展白两家家长带着群宠物先回去,省在这里妨碍警察办案,白锦堂坐在木屋里看着那些旧书,公孙和马欣,在地下室点上很亮灯,进行初步尸检。
“怎样?”白玉堂问两人。
“死两天,现在天气不热,所以不太臭,也是被割喉死,手法跟刚刚那个学生样。”公孙回答,“他手上有臂章!”说着,拿起个红臂章给众人看,上面写着林管两字。
众人都点点头,取证结束后,公孙将尸体弄回去做进步尸检。
“对。”白玉堂想想,道,“颈动脉位置如果割破,血会像喷泉样汹涌地往外喷,而且人也可以发出声音……但是那个位置,正好割到声带,首先,人不能叫,另方面割到静脉……人能有几分钟等死时间……这不是般割喉。”
“割喉礼?”展昭问。
“割喉礼?”赵虎不解地看展昭,“什是割喉礼?”
“西方人有时候会用,跟竖中指样是带有定侮辱性和威胁性动作。”展昭道,“起源于古罗马斗兽场,奴隶在厮杀之后,观众不满意奴隶表现,会拇指向下,竞技场主席,就会高喊让人对奴隶割喉。”
众人听得面面相觑。
通忙碌下来,天都亮。
望着山谷中初升朝日,展昭走到小木屋旁边,就见木屋建在个小土坡上面,下方是蜿蜒山路,远处,是片片油菜地、桑地,还有白墙黑瓦民居。农民大多勤劳,很早就起来种地劳作,整个村庄,说不出宁静与祥和。
“那个村子,和这个木屋,真不协调。”白玉堂皱皱眉头。
展昭点点头,看看手上书,道,“那个人应该是早几天来这儿,他住已经废弃屋子,杀林管员。然后刚才他应该是正好外出,回来时候,发现有人在屋里,所以没有进来在远处观察,并且袭击那个男生。”
“为什要袭击男生?”马汉有些不解,“他如果躲避得好,应该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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