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给她时间，然后叶玲
脑袋上冒出
汗来，白玉堂和董茉莉都看出
要不是展昭千叮万嘱不准弄出声音来，白玉堂已经掀桌子，这都哪跟哪儿啊，究竟谁才在说真话！现在竟然还弄出个郝末没死来，那当年死那个人，究竟是谁？
“末末没死，那末末在哪儿？”展昭问。
“在……
个很安全，很安全地方呀。”叶玲嘿嘿嘿地笑起来，“没有人能伤害他！”
展昭见这个话题聊得差不多，就接着问，“发生火灾吧？”
“嗯。”叶玲点点头，“好大火呀。”
“就是很很讨厌，最好他们都死掉。”被催眠叶玲，显然是显露些本性，并不是那
纯良无害。
“张桦呢？他也讨厌？”展昭问。
“讨厌，他们那帮人都巴不得
跟末末分开。”叶玲回答。
“为什？你那好！”展昭道，“能跟你在起，是郝末幸运才是呀。”
叶玲显然是非常受用，点头道，“对啊，就是很好很好……可惜末末耳根子软，听他们胡说八道之后，就开始动摇。”
手抓着叶玲手腕子，按着她脉搏，边提问，“叶玲，今天是1999年夏天，暑假就快到，你们都去夜都俱乐部淘打口碟。”
“嗯。”叶玲点点头，“去买打口碟，乐队，喜欢。”
展昭接着问，“你喜欢郝末？”
“喜欢。”叶玲回答，“末末跟般男孩子不样，他心肠好，人也简单。”
展昭继续问，“般男孩子复杂？比如说郝末周围那些人？”
“火灾时候，烧死很多人吧？”展昭问。
“没有呀。”叶玲茫然地摇摇头，“就死个而已。”
展昭皱眉，个催眠中人是不可能说谎，但是当年事实真相是总共有五具尸体，也就是说，当年真正被烧死只有个人，而其他四具，火烧之前就已经死。
“烧死是谁呢？”展昭问。
叶玲突然不作声，似乎是在思考。
展昭似乎从叶玲回答里，听出些不同般意味来，便追问，“那说，他们死，你应该很高兴才是啊？”
叶玲点头，“那当然啦，终于都死，死得好！”
展昭皱眉，白玉堂跟他对视眼，显然叶玲会疯，完全不是因为目睹那场火灾，或者说，当年真相并不像张桦说那样，而是另有隐情。
“那末末死，你不是很伤心？”展昭又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叶玲似乎有些不适，激动地摇头，“你们别咒末末，他活好好地，怎可能死掉？”
“嗯。”叶玲低声道，“他们都俗气，而且他们说会骗末末，跟他只是玩玩，坏死。”
“后来都喜欢上打音乐，不是你们关系也改善？”展昭接着提问。
“没有。”叶玲回答出乎展昭和白玉堂预料。
“他们始终不喜欢和末末在起，真讨厌死。”叶玲咬着牙道。
“有多讨厌？”展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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