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公孙也点头，“按照验尸报告上看到
照片，其他四人都只有正面有助燃剂，但郝末去全身都有……可见是凶手故意将他全身都倒上。”
“他想要造成郝末烧死四人假象……”洛天点头，“但是为什
呢？凡事总有个理由啊。”
展昭也点头。
“洛天，你跟白驰、马汉还有赵虎去查查那个夜都俱乐部还在不在。”白玉堂道，“
们要查清楚那个代号1，看他究竟是谁！”
洛天等点头。
“现在案子可以说是复杂
，但也可以说是浮出水面。”展昭道，“们
直弄不清楚这个案子源头，但是那个俱乐部和游戏，可能就是这个案子里最主要条线索。”
“这个案子疑点和线索是们到目前为止遇到最多个。”白玉堂叹气，“听那多，大家怎看，们最后再总结下。”
这时候，蒋平也回来，对白玉堂道，“头儿，包局收录音，没听，就问经过，大致将几句，老头儿只说句话。”
“什话？”众人都好奇地看蒋平。
蒋平干笑两声，“他听完后，就说，‘这都是些什变态啊，你们给半个月破案，不然就……’”
由于张桦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，所以张建启先带他回去，临出门前，白玉堂突然淡淡对他们说，“你们父子最近都别出国，当年事情虽然过去七年……但你们行为，都是有罪。”
张建启愣下，点点头，颓然地带着张桦走。
等人走，展昭长长叹口气，在沙发上伸展下四肢，揉揉有些酸痛脖子，“嗯，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复杂。”
白玉堂也点头，摆弄着桌上录音笔，叫蒋平进来，对他道，“导出来拿给包局听下。”
蒋平点头照办去，白玉堂靠着沙发出神，见门口站着其他人，就招招手，“都进来吧。”
“头儿，那哑大叔为什失火那天都没在传达室里？”王朝问，“这点真很可疑啊，还有啊，郝末全身着火为什不叫？张桦和叶玲为什会突然失常？”
“嗯。”公孙也表示赞同，“这点始终想不明白，张桦负罪感太强烈，可是如果事情都按照他口述那样发生发展，那他绝对是无罪，就算点燃火把郝末活活烧死，
众人都然，“扫厕所。”
蒋平耸肩，拿笔记本进来做笔录，其他人开始开会。
“有些想不明白。”白驰道，“既然凶手当年可以杀死那四个人，为什不把郝末也宰呢？而偏偏要把他伪造成已死，然后被不知情张桦活活烧死。”
“有深仇大恨？”赵虎问。
“或者……他想要就是这种效果。”展昭道。
众人都走进去，分别找凳子或者桌子坐下。
“都怎看？”白玉堂问众人。
众人面面相觑，公孙挑眉，“愚蠢。”
白玉堂失笑，“是说案子，不是说人。”
众人也都笑笑，气氛稍稍缓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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