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年前?”展启天想想,“话说回来,这师范大学确是经常发生火灾啊,短短十几年已经有三次。”
“什?”展昭和白玉堂惊得异口同声问展启天
展启天点点头,道,“当时媒体关注度高,是因为大家觉得被烧伤学生很无辜,而另方面,也担心学校方面给他压力,才让他放弃诉讼想法。当时还在做检察官,特意去见过那学生,他烧伤真很厉害,询问他要不要提起诉讼,有什不明白可以问。不过他说他不想告,因为失火那个违规电器是他……嗯,到时候如果校方和其他学生反过来告他,他可能会更惨,起码现在校方已经答应保障他生活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,展昭好奇,凑过去问,“爸,那人叫什名字你还记得?”
展启天想想,道,“姓陈,名字不记得。”
“叔叔,你确定他当时能说话?”白玉堂问。
展启天愣下,点点头,“能啊。”
顿饭吃得众人心情舒畅,公孙跃成为白家妈妈最喜欢儿子,口个策策,那叫得个甜啊。
白玉堂和展昭端着饭后小点心,窝在沙发上吃,鲁班长久不见两人,趴在展昭身边舔毛。白锦堂和展启天在旁谈事情,好像是关于生意方面,投资和金融。白允文走到白玉堂他们身边走下,问,“最近忙什案子呢?”
“唉,还是那件鬼屋案。”白玉堂摇摇头,展昭突然想起来,问白允文,“对叔叔,十四年前,师范大学火灾你知道?”
白允文愣,点根公孙刚刚送雪茄尝尝,满意地点点头,道,“这案子倒是有些印象……嗯,是不是有个学生受重伤?”
“对”白玉堂来精神,“老爸,你知道啊?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,都有些纳闷。
“怎?”展启天不解地问。
“陈建先现在是又聋又哑,如果不是当年伤造成,那就有可能是后来又发生什事情,或者就是装。”白玉堂琢磨着,“不过装聋作哑对他能有什好处呢?”
“你俩吃饭就吃饭,歇会儿再想案情不行啊?”白允文摇摇头,问白玉堂,“这案子老包应该知道,你们怎不去问他?”
“唉,刚问七年前,这会儿又要问十四年前。”展昭有些无奈地说。
白允文想想,问旁展启天,“启天,师范大学火灾案子,你记得?”
展启天想想,道,“记得那案子,当时那案子挺乱。”
“有多乱?”展昭抱着枕头,好奇地问。
展启天回忆下,道,“校方告建筑商建筑结构上有问题、学生告校方疏于职责,视学生安全于不顾、烧伤学生告校方,也告同学,本来闹得很大,事情也见诸各大报纸……不过在庭审前天却突然说要庭外和解。”
“哈?”白玉堂和展昭都吃惊地对视眼,看展启天,“这算什?先闹得满城风雨,然后就说庭外和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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