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展昭点头,道,“文件上有她照片,岁数差不多正好,让蒋平查查名字,看是不是那个学校就行。”
白玉堂点头,走到门外让蒋平查这个叫叶玲,查询结果是,“确是师范大学,只是七年前退学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叹口气对视眼——那就八九不离十。
“头儿,这学生怎?”蒋平问白玉堂。
白玉堂摇摇头,对众人道,“你们会儿分分工,去找刘梅家人谈谈,再去学校转转打听打听。”
“有几个教过学生,现在也开始做心理咨询师。”展昭边看材料边道,“之前有个叫董茉莉学生,遇到个疑难杂症,她咨询年,还是没有治好那位患者,所以前几天她来找,让看下资料,能不能找到套比较好治疗方案,那个患者生活受到很大影响。”
“什病啊?”白玉堂问,“现在不是精神病都能吃药吃好?”
展昭狠狠白他眼,“都跟你说,精神病和心理病是两种概念!”
白玉堂耸肩,“那究竟什病?”
“有。”展昭翻出份文件,翻开给白玉堂看。
记问件事情。”
展昭回头,就见白玉堂又急匆匆地跑回包拯办公室,随后又跑出来,展昭笑,“干嘛?去问那个女生名字啊?”
“哈!”白玉堂吃惊,“死猫就你贼。”
“叫什名字?”展昭问。
“说是姓叶,叫叶玲。”白玉堂回答。
众人点头各自行动。
“公孙和洛天跟们走。”白玉堂和展昭转身
白玉堂接过来看,睁大眼睛问,“极度严重男性恐惧症?!”
“嗯。”展昭点点头,“有不少人都会得上异性恐惧症,般表现为排斥或者厌烦,但是惧怕不多,而极度恐惧则是非常非常少见。”
白玉堂看着文件,“生活空间内绝对不能有男性存在,否则就会狂躁,如果男性敢接近她十步以内,就会昏厥,更甚者会拿刀子自卫,已经发生多起攻击他人事件……”
展昭点头,道,“最近正在研究这个呢,还说想参与她治疗,以前也有过类似病例,但是多半没有她严重。不过她对过去事情都不记得,也不知道是真不记得还是找个借口,所以医治时候无从下手……不过现在联系起来看看,真很像啊,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。”
“你是说,她以前吓着,后来就得这种怪病?”白玉堂问,“然后把病因忘记,选择性忘记?”
“叶玲?”展昭吃惊地站住,皱着眉看着白玉堂,“你确定?”
白玉堂也睁大眼睛看展昭,“别跟说你认识这个人,这名字挺大众化,叫人应该很多吧。”
展昭摇摇头,道,“回办公室拿些东西。”说完,就急匆匆地跑向办公室。
“猫?”白玉堂跟在后面,就见展昭跑进办公室,就开始翻找大盒文件里资料。
“找什呢?”白玉堂走过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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