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拯迟疑,“但是批准已经下,也没有办法,最关键是,们并没有充分证据来证明方渥就是凶手……你们如果真怀疑他,就在他审判结果出来前,找到新证据,到时候,你们想怎羁押就怎羁押!”
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,无奈地退出包拯办公室。
两人回到办公室,就见卢方等在里面,他看到展昭就说:“小展,刚才陆良和几个心理学家打电话来,说请你去监控测谎。”
展昭皱眉,冷声道:“不去!”
“……”卢方沉默会儿,道,“小展,你不去看下?”
包拯见冲进来两人杀气腾腾,不解地问:“干什?”
白玉堂将方渥案件尸体照片和肢解案照片放在包拯面前,道:“包局,共同点!们想接手处理,能不能跟法院申请,将方渥审理押后。”
包拯拿起照片看良久,摇摇头,道:“证据不足!”
“包局!”展昭着急,“方渥竟然知道肢解杀手杀人时细节,而且发现他有极强精神控制能力,如果测谎话,很有可能会通过!”
包拯沉默会儿,道:“太晚。”
冲进来,道:“你俩回来?有事找你们!”
“你不是回家?”白玉堂吃惊。
“这是方渥案子尸体照片!”公孙递给白玉堂,“看这些照片细节!”
展昭和白玉堂接过照片看,就见尸体局部也有和肢解案类似指印。
“他们也是……”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,公孙就翻出照片,道,“你们看!看他表情!”
“如果外界问起你不好交代,就说根本不主张测谎!”展昭低声说,“破案讲是证据,不是学术!”
“呃……”卢方无奈地看看白玉堂,就见白玉堂对他点点头,卢方伸手拍拍展昭肩膀,“那去处理!”说完,转身走。
※※※
这下午,展昭和白玉堂将所有当年案件资料都拿出来,全面地开始整理。白玉堂发现展昭状态不对,有些忧心,眼看着天就黑,但
“什意思?”展昭不解。
“因为方渥律师找帮专家申请测谎……以陆良为首那群专家言之凿凿,法院刚刚已经批准测谎。”
“什?!”展昭着急,“怎会这样?”
“其实……测谎并不能作为证据。”包拯道,“所以,有心理学家建议,就没有理由拒绝!”
“可是,旦他通过测谎,很有可能会判无罪!”展昭道,“方渥这人邪气很,不能排除他就是凶手,不能放他走!”
展昭和白玉堂仔细看,就见那尸体脸上尽是痛苦和恐惧,而双眼,竟然看着自己肚腹。
“活?!”展昭大惊。
“莫非是个凶手?!”白玉堂摇头,“怎会杀人手法突然变?”
“起码这是共同点!”展昭对白玉堂道,“们去找包局,把案件接手过来,方渥押后审理!”
白玉堂点头,两人赶紧拿着照片去找包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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