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秋衣雯点头,“个月前,有男人到诊所来补牙,后来他就经常来。起先觉得他可能对有意思,暗示他几回对他没兴趣,但是他还总来,当时有些害怕,因为这个男虽然从来不认识,但本能对他有些恐惧感觉。胆子很大,喜欢看恐怖片般对人也没什敌意,再凶人也见过,唯独这个人,总觉得不怎好感觉,想避开他。”
展昭托着下巴,认真听。
“后来,这个男人有天似乎喝醉,闯到诊所胡言乱语,说些奇怪话。”秋衣雯颇为无奈,“后来就动手动脚……”
“他说什奇怪话?”白玉堂觉得这点比较关键。
“嗯,说什知道秘密,叫不要再装,他不会告诉别人之类。”秋衣雯哭笑不得,“根本不知道他说什,但当时诊所就个人,他抓着不放……幸好他朋友追来,跟道歉后,把人强行拖走。”
罪!”
白玉堂望天点点头,“继续,秋衣雯这个呢?”
“比较低端手法,而且怀疑实施心理控制人,当年使用定药物,或者说是秋衣雯本身受到比较大刺激,没有自思考能力。这手法,和控制凯宾去杀陈可风手法如出辙。”展昭抱着胳膊往屋里看,就见公孙正在给秋衣雯做检查。
“猫儿。”白玉堂始终想不通,“如果秋衣雯真和这个案件有关系,为什她自己主动上门来?原本就算们对她有些怀疑,却根本无法将案件联系到她身上。”
“她不是说她被偷窥和跟踪。”展昭笑笑,见公孙出来,就问,“怎样?”
“他朋友长什样子?”展昭从叠照片中,抽出此次涉案人照片,将秦天和岑易照片放到她眼前,问,“这两个你认识?”
秋衣雯伸手抽出岑易照片,“这个就是那个人朋友,他很友善,救命后还来跟道歉。那时候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,因为根本不是他错,但是他却跪地跟道歉。”
“你说他跪下给你道歉?”白玉堂惊讶。
“是啊,搞得好像当时喝醉是他似。”秋衣雯笑笑,“可能那个男是他好朋友?他担心告他吧。原本真挺想报警告那人性骚扰,不过后来想想,就算。而且他保证说,那人再也不会来烦,之后也确没再出现过。”
白玉堂联想到岑
公孙低声告诉展昭和白玉堂,“很奇怪,秋衣雯身上有大面积烧伤,问她怎来,她说不知道。而且烧伤部分处理得很好,还有植皮痕迹。”
白玉堂失笑,“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啊,是不是该说技艺很精湛。”
“出神乎其技还很负责,可以说,有个人十分细心、甚至是充满爱意地治疗过她。”公孙耸肩,和马欣起去实验室做DNA鉴定。
展昭和白玉堂继续回去,在秋衣雯对面坐下,开始问正题。
“你说有人骚扰你,能说具体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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