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忽然注意到,楼下停着辆警车。
“曾经,当然,真是在很久很久以前,给你写过封邮件,询问记忆遗传和人格分裂以及妄想症区别,你还记得?”廉浅义笑着问。
展昭字典里从来没有“忘记”这两个字,当然是记得,甚至连具体日期都能说出来,“很久以前,记得,还详细地回复你。”
“没错,你那封信,让从混乱中分清自己状况。”廉浅义说话时候有些感慨,“疯不是,只是特殊。之后,疯狂地看你所有书籍以及报刊上刊登文章。还找很多很多心理学方面书来看,最后利用这些知识,将自己混乱记忆和思维都归拢下,于是,就能像正常人样生活。”
“你记忆是关于什?”展昭耐着性子问……
但是对于廉浅义是否真自己搞清楚自己状况,他表示怀疑。关于记忆遗传方面,他觉得廉浅义可能有些误区。这些理论本身没有经过具体证实,也没有成系统科学体系。也就是说那是存在缺憾,廉浅义只不过是抓到救命稻草而已,现在下结论他究竟是不是记忆遗传,还为时尚早。
“你之所以假装人格分裂,是想让们别追究你病史?”白玉堂也明白展昭意思,看来他和廉浅义是在心理战,当然展昭看穿廉浅义伎俩。
“呵呵。”廉浅义无奈地笑笑,“果然,班门弄斧被拆穿……早该知道根本骗不你。”
“为什要隐瞒这些?”展昭和白玉堂找凳子坐下,准备详细询问。
“嗯,首先要向你俩道谢。”廉浅义伸手轻轻捂着肋骨受伤部位,“你们都救过命。”
展昭倒是理解白玉堂那枪误打误撞救廉浅义,不过自己……什时候救过他?
但是展昭兴趣还是被勾起来,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,廉浅义都会是个极好例子,史无前例病例。
白玉堂见展昭微微眯着眼睛跟瞧见耗子猫似,就知道他必定是盯上什。
“那,具体跟描绘下你梦境吧。”展昭拿出随身带录音笔,索性将廉浅义作为病人,给他做起治疗。
白玉堂站在旁听着,他站在医院窗户旁边,百叶窗关着,但是从内部还是能望到楼下。
此时天气已接近傍晚。
“你书救过。”廉浅义笑声,说,“其实病根本不是那些庸医治好,而是你。”
展昭挑挑眉,这算是某种赞扬?
“他们都拿当疯子来治,小时候也以为自己是疯子……直到看你书!”廉浅义说这话时候,神情非常自然,“看你书后,开始发现,这世界上其实原本就没有几个疯子,除小部分在生理上有疾病之外,其他大多是由某些原因地造成。”
白玉堂看展昭眼——你确定你写是书?
展昭咳嗽声,看廉浅义,“然后呢?你发现自己有什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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