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微微
笑，对白玉堂使眼色，让他看廉浅义
胸口。
白玉堂心领神会，莫非廉浅义转化点是疼痛？想到这里，就抬手轻轻在廉浅义受伤肋骨上拍
把。
“啊……”廉浅义惨叫声，展昭赶紧关门，以免被人发现他们正在“虐待”病人。
“嘶……”廉浅义连连地抽着冷气，不敢相信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，“你们……你们两个……”说着，他突然将脸转道旁，过良久，才缓缓地转回来。
此时，廉浅义看着展昭和白玉堂神情忽然变，整个人从刚刚锋利变成如今怯懦“你们……”
“猫儿？”白玉堂不解地看他。
“嗯……”展昭微微笑，“你似乎和那天
们救出来那个廉浅义，在性格上面发生很大变化啊！”
廉浅义愣，白玉堂正有这心思呢……果然
！
展昭又观察下他神情举止，忽然笑，“嗯……以前医生说你有病时候，有没有说过你可能有人格分裂？”
廉浅义皱眉，“说过，根本没病。”
被子弹射穿挂坠，轻轻晃晃，“还有三枚模样。”
廉浅义眉宇间轻轻地颤，展昭明白——他和阿毛等三人，可能是有关系。
“不问问你父兄情况？”展昭接着问，很有耐性，因为他还没有摸清楚廉浅义底细。
廉浅义倒是出人意料地开口，回答得很淡漠，甚至有些无情，“与无关……那些人怎都好，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这无情？”白玉堂莫名觉得廉浅义似乎和早前性格差异有些大。
“喝醉酒人也总说自己没醉啊。”展昭微微笑，“其实你知不知道，有些人他旦分裂出两种人格，可以彼此保留记忆？”
廉浅义愣。
“比方说，你是正常人，但是那位分裂出来兄弟不太正常，以为自己是李莲英，你也就会保留有你是李莲英记忆。这个世界上、有很多种脑部发生细微变化，可以影响到你整个思维系统，但是你自己却不知道。”
“你少胡说……”廉浅义皱眉，似乎很不满展昭。
白玉堂在旁看出些端倪来……他记得廉浅义车上还有展昭心理学书籍，而廉家人也说过，廉浅义是展昭忠实粉丝，见到偶像应该激动下吧？怎那不善……
“不肖子孙而已。”廉浅义淡淡地叹口气，说话语调感觉很老成。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，这小子说话腔调怪怪，该不会真有过去记忆，觉得自己活好几百岁吧？
白玉堂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形容，就说，“们知道你曾经得过病……”
“得病不是，是你们这些人。”廉浅义冷笑声，“你们谁都不知道过去，谁都没有经历过东西……都知道，你们只是浅薄人而已，活得久就会知道，这个世界充满谎言，没有什人能够相信。”
展昭伸手轻轻地摸摸下巴，凑过去仔细看廉浅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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