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堂挑眉,“你是法医,比较相信正经医生。”
公孙想要炸毛,扬帆坐下,笑问,“你是法医啊?当年也有学法医学。”
“是?”公孙吃惊,问,“你是医生?”
“看得出来?”扬帆问句傻话,见公孙笑他,立刻也笑起来,“也是哦,刚刚还给你看病。”
随后,两人有句没句地交谈起来,公孙看白锦堂眼,白锦堂点点头,去隔壁书房办公。
道,“爷爷,看到没?你别再瞎折腾啦,搞得人家尴尬!”
“哎呀。”陈老头摆摆手,“他刚刚给量血压抽那下就知道……又不是傻子,你爷爷吃过盐比你吃饭都多!”
陈瑜斜他眼,小丁凑上来,“老爷子,想给姑娘征婚啊?找也,认得人多!”
“真啊?”老头来兴致,被陈瑜把拽拉到边,“你少听他俩,他俩认识也认识!”
小丁在旁闷闷地笑,道,“说陈瑜呐,是不是已经有目标啊?不然怎那大都不着急呢?”
扬帆也想走,公孙笑道,“你若是没事就在这儿多待会儿吧,个人也闷。”
扬帆点点头,他本来也不想下去,下面没个人认识,而且陈瑜他们也在,好尴尬。
公孙其实也是说句瞎话,他那性格,个人才不会觉得闷,两个人倒是会觉得烦。只是刚刚展昭给他打个电话,大致说下扬帆情况,并且告诉他,扬帆心理问题不会比秦鸥少,他大概需要个垃圾桶倒下,公孙跟他类型有些相似,又都是医生有共同语言,所以最好能帮着开解开解他。
公孙听秦鸥遭遇,对扬帆也挺佩服,自然乐得帮忙,几句话聊,扬帆就真对公孙噼里啪啦地说起来,将憋在肚子里好几年辛酸都说。公孙打开藏在被子里录音笔……倒不是说为什不好意图,只是展昭嘱咐,扬帆苦水里,可能有很重要线索,因此麻烦公孙录下来。
“就是啊,说来听听?”大丁也过来笑,“做大哥给你张罗张罗。”
陈瑜脸上微红,白两人眼,拉着老头去旁,小丁和大丁敏锐地对视眼——真有!神秘男出现!
房间里,扬帆走到床边给公孙检查。
“已经退烧,没事。”扬帆给公孙量体温,又看病历和上个医生给公孙开药,“多休息就行。”
公孙斜眼看白锦堂,“都跟你说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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