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地搜
下，从程木衣襟
内侧，找到个夹层，剪开衣服，里边有枚黑色，十分细小窃听器。
指挥车里，展昭正研究苹果园附近地形，白驰不解地问展昭，“哥，哥去干什
啊？”
展昭微微笑，“估计是去抓程木。”
“程木？”白驰惊讶，“程木不是跑？”
“他目没达到，应该还会回警局去。”展昭道，“或者他根本就没离开警局……”
程木看着白玉堂，似乎不解。
白玉堂无奈，修长食指轻轻敲敲脑袋，“你动动脑子，如果你是秦妍芬，真知道斯蒂芬在哪儿，你会躲起来二十年，还是干脆想法子杀他，然后跟子女相认？”
程木愣在原地看着白玉堂，似乎遭受很沉重打击，良久，他有些茫然地说，“她骗
？”
白玉堂从桌子上下来，看程木，“你追去罗马尼亚之后究竟发生什？为什你会变成这样，然后……为什你会回来？”
程木突然猛地抬头，“不能去苹果园！”
程木站在原地，抬起头，看白玉堂，“你故意设计？”
白玉堂二指夹着纸飞机轻轻往前送……白色纸飞机从程木面颊边擦过，飞出敞开窗户，飞向S市上空。
“你怎知道还会回来？”程木问。
“因为你那天被抓也是故意。”白玉堂淡淡笑，“你去找陈宓、从陈宓家跟到警局，逃走还留下信息引们去苹果园……所以觉得你可能是有什东西没拿到。不管那样东西是属于陈宓还是秦妍芬，抓住陈瑜，就是最好方法。”
程木看白玉堂良久，笑，笑得很凄凉，“就算铲除苹果园，或者杀死五个F，都是没有用！”
正这时，展昭电话响起来。
展昭见来电是白玉堂，微微皱眉，接通，“玉堂，怎样？”
“程木死。”白玉堂道，“他以为秦妍芬可以找到斯蒂芬，所以想绑架陈瑜。”
展昭微微皱眉，“愚蠢。”
“他
白玉堂微微皱眉，“为什？”
“会被利用……”程木话没说完，忽然，整个人都僵住，只剩下喉部留下个尾音。
“程木？”白玉堂赶紧过去。
但是程木已经摔倒，他浑身剧烈地抽出几下，断气。
白玉堂测测程木脉搏，有些无力地叹口气，程木已经死……
白玉堂看看他，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他还活着！”程木沉声道，“驱魔就要杀死魔王，杀几个小魔头有什用？就算魔王死，也要将他尸骨烧成灰烬，将整个地狱都烧毁，它们才不能再害人！”
白玉堂微微皱起眉头，想想，问，“你意思是，斯蒂芬还没死？”
“只有秦妍芬知道魔王在哪儿！”程木冷声道，“但是这个女人为保护自己子女，这多年都隐瞒着……”
“秦妍芬并不知道斯蒂芬在哪儿。”白玉堂摇摇头，“你们没有第二套方案？难道宝都压在秦妍芬身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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