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然后就是……”蒋平皱眉，“哇……不是
想
那样吧？好恐怖。”
“继续！”白玉堂催促。
“是这样头！那个园丁女婿死
之后，当地警方验尸发现放射性苹果在胃里，于是赶紧赶往他家。园丁家里，女儿和外孙都已经死。”蒋平叹口气，“园丁给他们吃相同苹果，因为按照他姑爷死法来看，他大概觉得这苹果味道不错而且死速度巨快又没什
痛苦感觉。”
白玉堂皱眉。
“不过……后续发生可怕事情！”蒋平认真说，“当地警方通缉逃跑园丁
“是这样，其中有
个园丁，他是普里皮亚季本地人，核泄漏发生之后，他也和家人随着当地居民般离那里。当然，可能因为经常出入核辐射区域，他患有白血病。”蒋平接着说，“他女儿在核泄漏时候正好怀孕，因此……生下个患有白血病畸形儿，并且自己也查出患有绝症。”
白玉堂忍不住皱眉，“人间惨剧。”
“然后，你也知道核泄漏这种灾难赔偿很复杂，很难评估损失，因为损失是有后续性。”蒋平道，“那个园丁女婿是个卡车司机，泄露发生时候他正好在外地，所以幸免于难。然而……他回来之后面对个烂摊子，决定抛弃他女儿。”
白玉堂皱眉点头，“无情无义，再然后？苹果核在那儿？”
“那老头因为痛恨女婿抛弃自己病重女儿和外孙，所以……请他女婿吃几个苹果。”蒋平说着“啧啧”两声。
白玉堂拿起那本年鉴比照下，几乎模样。
远处，那块广告牌依然矗立，只是，上面广告已经换掉，现在是某处房产准备开盘广告。
白玉堂靠着椅背，看着那面广告牌发呆。
“头。”
这时，蒋平声音传来，“普里皮亚季苹果核相关资料找到，靠，又是个神奇案子！”
白玉堂愣愣，随后皱眉，“普里皮亚季产苹果？”
蒋平无奈点头，“是啊，普里皮亚季盛产苹果，不过核泄漏之后，苹果即便成熟也没人敢采摘，更没人敢吃。那位园丁爷爷藏两个鲜红大苹果回去，拿他姑爷当白雪公主那喂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白玉堂问，“他女婿怎样？”
“死呗。”蒋平道，“核泄漏区有大量毒素沉淀，特别是些什放射性元素镅啊、锕啊什乱七八糟，据说颗胶囊大小可以毒死几亿人。”
白玉堂微微皱眉，摸摸下巴，“再然后？”
白玉堂微微挑眉，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蒋平道，“别看普里皮亚季已经空城，但是还是会有人出入，比如说，穿着防护服清洁工人和园丁。”
白玉堂皱眉，“园丁和清洁工？都是死城，进去干嘛？”
“不知道，大概是出于某种习惯吧，或者工作需要？”说着，蒋平又补充句，“你也知道东欧人对坟墓要求很高。”
白玉堂望天，“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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