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……评价好低！”展昭啧啧两声，“你喜欢听常言
歌
？”
“听不懂。”马汉叼着烟望窗外，染少七别墅四周围种
很多树，视线不是太清晰。
“她用中文唱喔！”展昭提醒。
“
比较喜欢听齐乐她们乐队。”马汉回答。
“哦？”展昭很感兴趣地想分析
下马汉心理，不过白玉堂打断他，“凶手说要杀都是坏人，如果你觉得他是坏人话……”
“开车过去至少要个小时，爬到山顶找到那个公园门廊至少也要个小时。”白玉堂叹口气，“看来是体力活啊。”
“怎？”马汉问白玉堂。
“没什。”白玉堂听马汉声音似乎有些无奈，知道他嫌闷，别人都查案他无所事事，应该是熬不住，就道，“对，你觉得染少七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马汉愣愣，连旁展昭也转脸看白玉堂。
马汉想想，问，“站在哪个立场上回答？”
展昭打开车门，做到副驾驶位置，“这个案子很特别。”
白玉堂发动车子驶离，边点头，“这个案子，们有机会阻止凶案发生，相反，如果失败，那就会眼睁睁看着人死去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去找谁？
白玉堂先打个电话给马汉，问他，染少七是不是跟他和陈嘉怡在起？
马汉点头，说陈嘉怡担心染少七情绪不太稳定，所以先送他回家，照顾他。
少本日记在哪儿？
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并排往外走。
展昭突然问白玉堂，“你知道？”
白玉堂想想，“大概知道。”
“那们上哪儿找？”展昭似乎是想考考白玉堂。
展昭转脸看白玉堂，很好奇，“你觉得凶手第个要杀是染少七？有什推理依据？”
白
白玉堂失笑，“随便你。”
马汉那头沉默会儿，能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。
马汉关上房门，到走廊里，无所谓地回答，“讨厌这种男人。”
展昭托着下巴对着免提电话问，“哦？为什啊？他是国宝级艺术家。”
马汉走到窗台边，点支烟，慢条斯理回答，“他除会弹琴还有其他价值？”
白玉堂点点头，问马汉，“你帮问下染少七，如果常言要藏起封写给他信，会藏在哪里？”
马汉不太明白，不过还是走过去，问染少七。
染少七此时捧着茶杯，沉默半晌，轻轻地叹口气，“她会藏在西山山顶上公园城堡西门门廊石墙里边。”
白玉堂听到这长长答案之后皱眉——西山……
“好远啊。”展昭也皱眉。
“们要去找个人问问吧？”白玉堂问。
展昭微微挑眉，“也对，这种事情，你应该比和赵爵更早猜到才对。”
白玉堂听到展昭这样说，倒是有些不解，“怎说？”
“因为跟感情有关系。”展昭认真说，“和赵爵这方面都不太正常，你比较正常。”
白玉堂无奈，摸摸展昭头，“哪里不正常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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