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问，“没有
是指存款空？”
“对啊！”嘉怡点头，“小言没有亲人，
帮她处理全部身后事
，据所知，小言除去不动产，还有
大笔存款，但是她存款户头竟然是零！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。
白玉堂拿出电话打给蒋平，让他百忙之中抽空，查查常言账户情况。
马欣跑去隔壁，没会儿，拿回来份打印常言账户账目明细。
“不止！”陈嘉怡接着说，“小言写十几年日记和剪报本也不见！”
展昭好奇，“写十几年日记？还剪报？”
“对啊，有满满大箱子呢！”陈嘉怡道，“小言从小知道自己有病，所以对生活每点滴都分外珍惜，有写日记和做简报习惯，但是那记录她生活大箱子资料找不见！”
“笔记本随手提下就行，这东西可沉吧。”展昭问。
“那可不！那樟木箱子少说几百斤重，都搬走要出动搬家公司！”
怡点头，“其实是小言特意安排，装醉向哭诉，借机向师父摊牌兼表白。”
“这招够狠。”齐乐无奈，“得不到他爱，就算要他同情也在所不惜，常言是豁出去啊，这爱得太卑微。”
陈嘉怡点头，“之后，他俩关系就微妙起来。其实不可能手挽手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，小言也不需要这些，她只需要精神层面归属感。他俩经常会在起晒太阳、聊音乐，碰见过几次，抛开切陈规，起码那刻，他俩都是快乐而幸福。”
众人都点点头——可以理解。
“之后没有太留意他俩之间感情变化，可说师父杀人是绝对不会相信，他连只麻雀都杀不掉！”陈嘉怡说着，皱起眉头，“不过确发现几个疑点。”
展昭接过来仔细看，皱眉，“这年，常言经常大额支出钱，小几万大十几万，而且都是取现金，她拿那
多钱干什？
“还有没有？”展昭接着问。
“还有点！”嘉怡神色又严肃几分，“也是最可疑点！”
展昭和白玉堂看着她，那意思——洗耳恭听。
“小言钱不见！”
“钱？！”展昭和白玉堂在S.C.I.处理案子那久，说来也奇怪，变态连环杀手杀人干坏事动机千千万，可他们却甚少碰到“钱”这个动机。钱这个万恶之源，似乎是被连环杀手高端凶手们唾弃东西……这次突然冒出来，还真叫人不适应。
兴致勃勃展昭和已经犯困白玉堂都打起精神，等听疑点。
“首先，小言笔记本电脑不见。”陈嘉怡道，“哪儿都找过，没找到！”
展昭摸摸下巴，“她平时会用电脑干嘛？”
“大多是作曲、上网，还有存些照片。”陈嘉怡道，“本想照几张她生活照印出来做本影集放在家里，好想念她时候拿出来翻翻，但是哪儿都找不到她电脑！”
展昭听后，轻轻地点点头，“疑点不止个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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