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呢？”
“声线不是
喜欢
。”
展昭微微笑
笑，点头，又换
首歌给她。
连听好几首，蒋楠都摇头，“都不喜欢。”
白驰尴尬，伸手搔头
白驰对着赵祯眨眨眼——哥貌似普通话水平提高！
赵祯嘴角抽抽——确平民化很多。
“对方使用催眠手法，用说话内容让你想象出画面，又用画面让你想象出声音，也就是说，有部分画面和声音是你想象出来，而剩下声音和画面都是假象，是对方给你看，所以实际上，你什
都没看到！而要知道，是对方对你说什，给你看什，这个过程你不需要跟上思路也不需要理解行为，只要回答提问题就可以。”展昭说完，将耳机递给蒋楠，“听下。”
蒋楠不太明白展昭用意，不过还是戴着耳机停下。
“喜不喜欢？”展昭问。
“有点点怕。”蒋楠似乎有些为难，展昭和白玉堂要她描述这段恐怖经历，但是这是她想立刻忘记东西，怎还敢去回忆？
展昭也不逼迫她，让她喝着热茶稍微沉静下，自己跑去跟白驰要来他ipad，不知道在找什东西。
白玉堂也不说话，在旁耐心等着，其他人都各忙各。
“你知不知道。”展昭塞个耳机在右边耳朵里，似乎正在驰驰ipad里挑选歌曲，“其实艾米利亚是你自己想象出来。”
蒋楠疑惑，“不是催眠造成？”
“嗯，什意思？”蒋楠听到是首男声歌曲，音乐舒缓，似乎听过，是个著名歌手作品。
“喜欢？”展昭问，“就简单回答就行。”
“嗯……不喜欢。”蒋楠摇摇头，“不过貌似很有名……”
“不认识。”展昭微微笑，“所以你不用管有没有名，或者大部分人喜不喜欢，只要告诉你最真实感受就可以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蒋楠比刚才更果断些。
展昭还是专心地选着音乐，边点头，“其实催眠不是魔法，没人能凭空塑造出什人物来，都是根据定资料线索、想象、或者图片基础、心理变化等等来拼凑。”
其实最开始让对你产生怀疑，是从你挑选音乐上边。
蒋楠想想，“那些音乐，有什问题？”
“音乐是最能调动人情绪，也能最好表达人情绪种东西，艺术是人类第二种语言，在看来，绘画摄影这种影像艺术，就像是人表情和肢体语言，表达出来情绪就好像你看出默剧，画面你看到，声音自己想。而相对，音乐和歌声就好像是人语言，表达情绪就好像你听段对话，声音你听到，画面自己想。然而个正常人正常生存环境，是声音和画面并存，你很难找到段时间是完全无声音只有画面，或者完全无画面只有声音。”
蒋楠点点头，展昭说得很直白，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想表达什，不过这话是听得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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