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导演突然愣
愣，然后径直就朝着白玉堂跑过去。
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着站在自己跟前，仰着脸打量自己
这位大叔。
“喔呦！”周导演搓着手围着白玉堂转
圈，“厉害厉害！总算看见活！”
边说，那大叔突然拳朝着白玉堂面门就抡
双胞胎都乐，表示，进去搭个话。
展昭和白玉堂跟着双胞胎起进二号棚。
二号摄影棚内布置相当气派，好似是在拍什
科幻片，还搭个很大宇宙飞船。
个中年秃顶穿着迷彩马甲大叔正拿着个大喇叭指挥飞船上两个演员，让他们怎打怎打。
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关心影视之类东西，不过这个导演他们都在电视里看到过，他叫周乙，是个挺有名商业片导演，貌似拍片子票房都很好。
可手机里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统统都已经删除。
白玉堂交还给鉴识科，让他们拿去SCI给蒋平，看能不能恢复。
摄制组人员都说不清楚，而且金何手机直都是静音，从来不接电话，看到就打回去。
好在白氏设施完备，附近都有监控，双胞胎带众人去监控室查监控。
众人往外走，马汉和赵虎都回头看那个花坛。
剧务直擦汗，指指旁边二号摄影棚，说，“隔壁在拍枪战戏，号棚在拍谍战片，都是要用枪，别说枪声，连爆破效果都有，有什声音都不奇怪。
“那金何有仇家？”
赵虎问出句，摄制组所有人都以种略显奇怪眼神看着他。
虎子有些莫名，“怎啦？”
“金何满地都是仇家。”剧务嘟囔句，“应该问他有几个不是仇家熟人还差不多……”
“老周。”
双胞胎叫声。
那导演似乎很忙，被打断就很不满地回头。
不过看轻是双胞胎之后，这位面相颇凶恶周导演立刻笑，“哎呦！你俩怎来？”
双胞胎伸手指指后边白玉堂和展昭。
马汉似乎是在寻找角度，他走到二号摄影棚前面某个位置，停下，示意众人——大概就这个位置。
白玉堂刚才从那个椅背上洞里望出来，大致也是在这个位置。
这个地方是二号摄影棚大门口。
摄影棚里很热闹，大家都在拍戏，还能听到打斗声音，导演拿着个喇叭扯着嗓子训演员，问他们是不是没吃饭啊，怎打起架来跟跳舞似，是软骨病？要吃钙片？
展昭和白玉堂觉得这位嘴还挺毒，就忍不住问双胞胎——导演脾气都那差？
“人缘那差啊？”虎子倒是吃惊。
“就因为他爱恶作剧？”展昭问。
化妆师都叹气，说金何讨厌死，给他化妆，他会突然带着假手来吓唬他们，他们拽他手就掉。这些还都是小意思，他搞大恶作剧时候更加过分，还会设计个计划，简直吃饱撑。
“你们知道是谁打电话给他？”
白玉堂接过鉴识科套上证物袋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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