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莫名，只好等待白玉堂
“翻译”。
白玉堂也跟着沉默
会儿，最后问展昭，“你意思是……除最后那个遗传者，其他都是可以被销毁？”
“最后那个不是也接近被销毁
？”展昭挑挑眉。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还有更完美遗传者！”
展昭笑，开口，发出个音节
展昭轻轻打个响指，“正确~”
“不受控制和受到威胁是有因果关系。”展昭分析道，“从之前打听到，雪糕厂行事风格来看，劣质遗传者和优秀遗传者，是种类似劣币良币存在。而这里良与劣又是与现实相悖。所谓优秀遗传者，都是身患残疾。而所谓劣质遗传者，却是不患有残疾。残疾遗传者具有特殊才能，却并不具备攻击性。劣质遗传者，没有特殊才能，却极具攻击性甚至不可控……他们就像是第二档和第三档……”
“那第档……就是最后那个遗传者？”白玉堂问。
“那个确厉害，既具有特殊才能，又具有攻击性，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不可控……而且阿莫还看不到他！”蒋平边敲键盘边自言自语总结。
展昭在他说完“阿莫看不见他”这句时候，轻轻地咳嗽声，道，“这是所有遗传者都不曾出现个特性，只有他有！”
？”
“难怪那些雪糕厂杀手也个两个跟二百五似找死……敢情都是自爆啊！”赵虎觉得这法子挺损不过还挺实际，“说白就跟酿酒样呗，批酿他几百缸，留下好两缸，其他统统砸。”
“保留优秀品种销毁劣质品种，这不是法西斯那套理论？”白弛皱眉，“那遗传者是纳粹？”
“确是有这点意思，但是又有些微妙区别，性质上不同。”展昭向来是个注重细节人，见讨论深入到细节处，大家思路又都跟得上，就架起腿，慢悠悠接着往下说，“要毁灭某个群体，必须要有某种理由，简单点概括，可以是出于主动、也可以是处于被动，甚至某种本能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可问题是。”白玉堂不解，“他要杀却是优秀不具有威胁性遗传者。”
“对啊，杀那些残次品又是谁呢？”白弛问。
展昭没有说话，似乎是想到些什，沉默会儿之后，微微地笑笑。
众人都等着他更详细地解释。
展昭有些无奈地叹口气，“万物进化争夺地球结果，人类是唯统治者。”
SCI办公室里法医组听到这个理论后，产生不少共鸣。
“就跟实验室里小白鼠似，强壮会咬死弱小，这个是出于种本能吧？”马欣问。
“实验皿里，种病毒吞噬另种病毒，是出于主动！”夏天接着说，“这属于进化和演变。”
两人说完，蒋平好奇问，“那被动是什情况？”
“呃……”就在众书生从理论上思考时候，白玉堂开口说句，“不受控制或者受到威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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