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学天抽
口烟之后，长出口气，随后咳嗽起来，在烟灰缸里掐灭烟，他苦笑，“
以前以为永远戒不掉，没想到这几年没抽，现在抽起来反而不习惯！”
白玉堂看看展昭。
展昭挑眉——戒烟跟戒掉任何种上瘾
事情原理是样，所谓戒，就是远离，当你习惯远离某样东西，也就戒掉。
“以前赶稿子时候，天要抽四五包。”刘学天失笑，“没准不装疯，现在已经肺癌死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倒是没什
心思跟他闲聊，两人直截当问他，“为什装疯？”
门口众人也傻眼。
“装疯？”白玉堂转过脸看刘学天，“你装疯那多年？”
刘学天此时也不说话，看看展昭，又看看单反玻璃，最后转过脸，看墙角摄像头。
“这并不是正式审讯，只是询问，所以没人录像。”展昭架起腿，问刘学天，“你装疯是为保命？”
终于，刘学天拿下眼镜，面无表情地道，“不是为保住自己命。”
讲法，就也叫本性难移。”展昭摊手，“可实际上，本性是什呢？”
两人这讨论着，进入里间询问室。
刘学天坐在桌边，正在发呆，他并不是什嫌疑犯，自然不会给他上手铐。
白玉堂坐下，观察眼前这位颇为沧桑记者。
刘学天看起来样子要比实际年龄大不少，胡子拉碴，穿着过时衣服，戴着旧款眼镜，双目浮肿，黑眼圈明显……看起来像是已经心力交瘁，手插在口袋里，似乎是握着什，另只手则是轻轻地、规律地，叩击着桌面。
刘学天出神，沉默良久，开口，“因为觉得乔希绑架案有疑点，所以深入调查……可惜，太过深入。”
“做调查记者发现事件背后还有秘密不是应该很兴奋？”展昭反问他。
刘学天点头，“开始确是兴奋不已，现在想想，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说着，他突然脸色变，严肃道，“乔希和他妈妈，根本不是正常人……或者确切地说，这
“家人？”白玉堂问。
刘学天笑声，道，“想抽支烟。”
白玉堂微微皱眉，他本人十分讨厌烟味，但是看资料，刘学天是个老烟枪，他疯之后应该很久没抽过烟，而且白玉堂对他这种比疯更疯装疯壮举十分好奇，于是对外边招招手。
询问室门打开，马汉拿烟、烟灰缸和打火机进来。
白玉堂和展昭抱着吸二手烟觉悟，让刘学天边抽烟边说。
展昭也在观察刘学天，不过跟白玉堂观察不同，他始终盯着刘学天眼睛。
单反玻璃外边，SCI其他人都来听，赵爵也来，瞄眼，就意义不明地笑声，显得兴趣缺缺。
白玉堂看看展昭——这个看着像是文疯子，要不然你来？
展昭将手中所有资料都放下，显得有些扫兴，对白玉堂摇摇头，“直接问吧，他是装疯。”
白玉堂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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