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门口,梁楚倚着门框郁闷说:“傅则生是傻还是疯?”
熊猫说:“又疯又傻。”
梁楚倒提着熊猫尾巴,阴测测道:“你再说遍!”
熊猫倒栽头踢爪子:“好好好不说!真难伺候,明明是您自己先说!讨厌您!”
梁楚把他托在手心:“讨厌吧,也不喜欢你。”
梁楚看他几秒,张张嘴,发现没什话好说。他脾气大得很,二话不说扭头就走,走到门口又不甘心,傅则生死心眼他又不是不知道,把话说通把人带出去才是正经。梁楚不断深呼吸让自己冷静,默默说先把委屈和不高兴装起来,待会再跟他算账,他抚抚胸口,装模作样往兜里装几下。
梁楚转过身,就又回来。
正好撞上傅则生目光。温柔眷慕,看眼就少眼目光。
傅则生低眼睛,他在这里赎罪,他在这里静心,他真是怕他,他最不希望梁楚受到伤害,那无异于在他身上割肉。可到头来,偏偏是他傅则生把他逼到不愿醒来。
他宝贝还没有痊愈,有他在,他大概很难好起来。
自由,如果你愿意,可能还有幸参加你婚礼,看你儿孙满堂呢。”
瓢凉水兜头浇下来,梁楚难以置信看他,傅则生疯吗,不然他为什说疯话?
梁楚站身起来,说话变得不客气:“你什意思,结什婚什什儿孙满堂,跟谁?哦……您是不是打算安排给个女人,不止摆布人生,也摆布别人,你眼里还有人权吗?!”
傅则生敛笑容,神色依然温和,仿佛是对着撒泼胡闹孩子:“多个人把关总是好。”
梁楚下给镇住,差点被这几个字活活噎死,气就上来,傅则生这是什意思,他和谢慎行相处很好,和贺长东相处很好,怎到正主这儿还是横竖说不通呢?让他走走走是几个意思,到这时候还提结婚?
熊猫说:“是说讨厌您这个字!”
梁楚也很奇怪:“对哦,你怎还您来您去,太客气啦。”
熊猫仰倒肚皮朝天,生无可恋:“
傅则生慎重保守地选择退缩,生怕他有点勉强,受点委屈。
看到梁楚又转身回来,傅则生柔声问:“还有事吗?”
梁楚瞪他,没好气说:“饿!”
傅则生本能地问:“想吃什。”
梁楚长舒口气,说随便。
梁楚把茶杯撂在桌上,溅出几滴茶水,撑着桌子问:“你在想什啊……为什?来这里是为谁你心里没数吗?你给说清楚!你记不记得之前事情,谢慎行和贺长东,有印象吗?”
傅则生许久才颔首,脸上惨淡:“是。”
梁楚看他实在不对劲,更迷糊:“你既然都知道,还在这儿跟闹什?”
傅则生反复斟酌,才敢重新开口,他说:“你不必来。”
梁楚愣住,很久没反应过来,灵魂出窍般,肚子委屈没处说。怎,听他言下之意,还是他自作多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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