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楚自顾自说:“从前有个大将军,大智者,叫楚梁……楚梁将军英雄盖世,手下有百万雄兵,广读圣贤书,所以这样人,说话定很有道理,他说,生气会变丑……而且他错,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贺长东不揉鼻根,让他坐他腿上,扶着他腰看他。
“冬冬。”
梁楚点头表示听着呢。
贺长东往他嘴里塞片蜜汁肉脯:“你对有什意见,你跟说!不能全让猜,能半点不落全猜到吗?总有力不能及时候,你不能不跟商量,不声不响跑是怎回事,你嫌死慢是不是?”
这个罪名就太大。梁楚看着贺长东,沉默蔓延,梁楚突然问:“几点?”
贺长东抬手看表:“八点十分,你想做什?”
梁楚脸正经,夸奖他:“你这个表,走得真准!”
贺长东表情未变,他长得高大硬朗,有副很宽厚肩膀,顶天立地遮风挡雨。
梁楚看他会,直起身来,茶几离沙发不远,梁楚膝行过去,身体往前扑,贺长东下意识接住他,梁楚抱着他脖子:“这样呢。”
他太难养,喂不胖养不壮,看着比两年前还瘦些——但这是错觉,纯属贺长东眼瞎,梁楚用还是两年前身体,两肉没多没少。
贺长东就是心疼下不去嘴,小东西怯生生、娇滴滴,像朵娇嫩带着露水玫瑰花,揉就碎。越是这样娇弱,他越是不能把他怎样。明明这小兔崽子是个能跑会闹。
贺长东做几记深呼吸,起身拿肉脯碳烤鱿鱼酸奶慕斯蛋糕,牛奶果汁,还有小盘湘西腊肉来,扔沙发上,精神分裂样,边骂他边满意看他吃东西。
“架子摆好大呐,说不得你是吗,哪条冤枉你?”
“离家出走给谁看,你多大人!”
梁楚觉得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,也不敢吃肉脯,就在嘴里含着,乖乖地答:“记住。”
贺长东还算满意,又问他:“两年,到底跑哪儿去?”
贺长东没防备他会这样,僵住。
“有那好打发吗?”贺长东拥住他,闷闷说:“再抱会。”
梁楚抽鼻子,眼泪差点就掉下来,这个傻男人是有多好哄。
虽然没有再丢风度修养吼他,贺长东看起来依然兴致缺缺,梁楚坐他腿上,说:“给你讲个笑话吧。”
贺长东继续揉鼻根,不作声。
“你就没有想起过?!”
梁楚边挨骂边含着片芝士,慢慢就吃不下,可他吃得慢点,贺长东声音就小点,梁楚只好直吃,让他撒气。
贺长东问他:“哪里对不起你?”
贺长东看着他,也不眨眼睛,梁楚放下零食,确实是他不对,谢慎行尚且有错失,贺长东却是没大错,更没有对不起他,反而是三从四德,千随百顺。说到底,他才是那个谈恋爱谈半就跑渣男。
贺长东疲惫地揉鼻根,缓缓说:“孟冬冬,你没把放在眼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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