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猫说:“什呀,神神秘秘。”
他把熊猫赶到边儿去,自己慢吞吞往桌沿挪挪,抹开脸不要,羞答答在纸上写:“你鸡鸡很大。”写完快速回头看熊猫,看他有没有偷看。
谢慎行胸口猛地跳下,久违熟悉感填满心窝,他看向那支钢笔,笔尖在纸上点点,像是有点不好意思,又像是抬着头看他。
熊猫伸着脖子想看写什,梁楚才不给他看,确定谢慎行看到,快速划掉。
然后他充满希望看着他,这个秘密够秘密吧,谢慎行到底信不信啊?男人身体对他来说非常非常高大,像座小山,梁楚往后退点,看到谢慎行神色奇怪起来,像是要哭像是要笑,梁楚惴惴看他,也不知道他是信还是没信。
梁楚说:“这件事太猎奇啦,迂回宛转点嘛,开个玩笑,不然会吓到谢慎行。”
他奋笔疾书最后句:
小猫很可爱。
谢慎行僵住,四行短诗粗陋浅显到甚至称不上字谜,答案就摆在眼前,他写是是荆可。
是荆可,谢慎行瞬间变脸色,富有城府精于算计大脑生锈,许久明白不过来,这几个字在脑海里转圈,才轰地声白,他在瞬间失去判断能力。
梁楚悄悄看谢慎行眼,又低头看自己站着那张纸,千万不要是什很重要合同,那他画个小猪头就显得太不严谨。
好在看起来是资料之类东西,梁楚略略放下心,又看谢慎行也不像是生气样子——大概他吓到忘记生气,脸色也没什变化,更没有晕过去。
谢慎行出奇平静,到这个时候,没什会让他恐惧。
梁楚把钢笔放倒,转到旁边草稿纸,撕下来两张,薄薄纸贴着桌子慢慢挪到谢慎行手边,放好又跑进钢笔,他把自己竖起来想会,然后写:
玉树临风
还没等到回应,房门忽然被敲响,梁楚转过笔尖回头看,谢慎行如梦方醒,把案卷摔过去,厉声道:“滚出去
荆可,谁是荆可,这支笔?
梁楚看他眼,又慢慢写:“你如果不信,们可以对暗号!”
笔锋点在纸上,晕出片墨,梁楚翻个个,让笔头朝上。他想说是荆可,有个堂哥还是表哥什,叫荆文武,爸是个年纪挺大老头,你呢叫谢慎行,是从桥洞里捡回来,在家住十年,们家有个大型犬叫橙橙,现在已经不在狗世,大概。
但是这些,只要有人有心打听,想知道也不是什难事。要取得信任必须说些就他们两个知道,然而荆可和谢慎行身上都没有什胎记,他们怎才能认亲成功啊?
梁楚认真思考,想出个办法来,扭头对熊猫说:“去去去,边儿去,别看。”
你是游泳圈
披荆斩棘
熊猫爬过来问:“您在干嘛呀这是?!”
梁楚晃着屁股写字:“作诗!”
熊猫读遍,脸上惨不忍睹:“写什狗屁诗,狗屁不通,也不押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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